李川的脸早已红透了，不过他也算得上是一个“久经沙场”的老将了，在这种情形下，他仍然在为自己辩解着。“哎呀，你说这些干什么撒！不就是个助学金嘛，给你就给你呗，你把那些事情说出来干什么撒！你看看，我孖言兄弟都看我笑话了。”
“话你倒真会说喔，还给我就给我呗。那你跟我扯什么先给你？你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垃圾，你就不是一个男人。我今天还告诉你，你别以为你做的那些丑事都没人知道，我也不断想过，像你这样的人怎么能进入大学的！”
“嘿！我不是东西，你就是个东西啦！我怎么进大学的？我自己考进来的。不像有些人，是通过学艺术才考进来的，而我们是通过文化分进来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老子面前吆五喝六的，我还告诉你了，这个助学金，我还不给你争取了，你从哪来给我滚回哪去！”
面对着李川对自己的辱骂，凌秋月咬牙切齿得吼道：“好，你个臭不要脸的，我今天就当着周主席的面把你那些缺德事给讲出来。”
李川想拦住凌秋月，可是凌秋月的嘴已经像一把机关枪一样喷射出无数的子弹。
“周主席，你不知道他都干了多么缺德的事情。那时候他有对象，是在外面一个服装厂打工的打工妹，她骗了人家的身子和感情，最后还把人家的肚子给搞大了。这不，在孕期，他就来追我，追我的目的就是满足他那无耻的欲望！起初，我以为他没有对象，就稀里糊涂得跟他交往了。可是，你知道这个流氓有多么得下作，他真的什么都能干得出来。他以郊外旅游为幌子，将我约出去，然后故意拖延在外住宿，那天晚上他口口声声得说我是他第一个女人，会对我一辈子负责。可等到一切都成定局以后，他就开始跟我借钱，说什么他被那个打工妹给骗了，对方以怀孕来要挟他之类的话。那时候我的脑子全懵了，我哪里能想到我深爱着的男朋友居然还有这么一段往事。可就是这么一个人渣在那个女人怀孕的阶段还有心思糟蹋我。我那时候不懂事，就稀里糊涂得借了他5000块钱。他拿了钱以后对我是千恩万谢和各种保证。”讲道这里，凌秋月停住了，一种恶狠狠的目光很犀利得望着李川，就像一只刚出笼的母老虎一般。
“可是，可是。”凌秋月几乎说不出话来。
“可是什么？”周孖言问着，倒不是因为周孖言八卦，而是这个事情很复杂，看起来牵涉到很多人，所以他一定要知道来龙去脉。还有，周孖言内心里已经决定暂时不随便给哪个学生审批，看来发放助学金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你给我闭嘴。”李川一把拉住凌秋月，一个劲把她往门外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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