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
她能知道这人是否是真心为了武魂殿的发展，是否会为了利益而背叛自己。
如今的武魂殿虽然看似强大，也是她一人在做决策。
但她知道。
这一群高层当中，其中很多人都是三心二意。
虽然表面附和她，赞同她，可心里究竟怎么想的，她又如何能够知晓？
人心隔肚皮啊！
“慕白长老，方才是我说话重了些，还望你不要生气。”
比比东语气缓和的打破了寂静。
一脸的冷峻，也因她脸上微微露出的歉意，而消散。
宛若一座常年冰山，在此刻忽然融化。
怎么回事，这女人竟然还会道歉...这突如其来的道歉，倒是将李慕白给整不会了。
因为这实在是与他了解的那个冷酷无情的比比东，不太相符啊！
在他记忆中。
就算比比东做出了错误的判断决策。
虽然心中会有那么一丝歉意。
但是想让其开口道歉，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然而。
此刻的比比东却是对着他道歉了。
我...我没听错吧？
李慕白不可置信的望向了一脸歉意流露的比比东。
实锤了。
方才听见的道歉不是幻听，比比东真的给他道歉了！
难道今天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
李慕白心中震惊不已。
这实在是不太符合比比东的人设啊！
她这样一道歉，搞得我都不太了解她了，这人设崩了啊！
难道以前是我不太了解这个女人？
李慕白不禁怀疑起自己来。
而听着李慕白乱七八糟心声的比比东，此刻却是在心中吐槽。
要不是因为你对我却是可能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你还想要我道歉？！
做梦去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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