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到阴间，你需要……一个召唤项圈。”
“召唤项圈？”
我抬起头，一时糊涂。国王笑了。
“是的。一个召唤项圈。这是我的国王送给他所有忠实追随者的礼物。这是允许我多次来到凡间的原因。然而——”
他吐了一口唾沫，黑血溅到我脸上。我皱着眉头把它擦掉。
“你弄坏了它！当只有一个人可以带着它穿越涅修斯的飞机时，你和我一起来了！你摧毁了我们返回阴间的唯一希望！”
我眨了眨眼，慢慢地记下了他的话，他突然大笑起来。
“是的。不管你做什么，不管你怎么努力，你永远都回不来了！知道你将在人间受苦受难并死去——而这种知识将继续带给我快乐，即使是在死亡中！现在结束它。按照你的承诺完成我，小鬼！当你和我一起死亡时，我将等待——”
“闭嘴。”
他说话尖刻，打断了他的话。一支冰矛顺着他的喉咙流了下去。他抽搐着，挣扎着抬起剩下的一只手臂，但他甚至不能动弹。那个女人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看着他流血而死。
最后，在卢塞娜停止移动后，她转向我，好像她要说什么，但她停了下来。我继续凝视着，快速地睁开和闭上眼睛，试图处理刚刚发生的事情。我转向刚刚跟在我后面的丹尼尔。他脸上一副阴沉的表情。
“他在撒谎，对吗？”
我瞥了一眼我的两个人类同伴。两人都没有说话。
“他在撒谎，不是吗？我是说，他为什么要说实话？一定有办法回来。”
当我的声音变得更加疯狂时，他们保持沉默。然而，没有令人放心的话。我对人类没有任何期望。
“但是……海克呢？他还在阴间！我不能让他一个人呆着——他是我的同伴！”
“对不起，萨尔沃斯。”
丹尼尔稳定了我。他遇到了我的目光，我知道这是真的。卢塞纳没有撒谎。他很喜欢他的话。他拥抱了死亡，知道它会到来。我
我不能回阴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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