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谁聊天呢，竟然把我晾着。”容旭开着车往这边瞄了一眼。
素素说：“我的编辑说，你的粉丝会给我涨销量，其实大可不必，我就是一个人在签售会不自在，你来给我壮胆就行，我不用你替我卖书。”
“我知道你有骨气，”容旭说，“可我们的关系，粉丝肯定会爱屋及乌的，这也不是我刻意就能改变的。”
“可你虽然教过我画画，我们的画风却不一样啊。”素素蹙眉说，“他们会不会觉得我就是蹭你热度。”
车子停在路口等红灯，容旭转过头认真地问，“我们的关系，就只有这样？”
素素一愣，随即脸涨红，“你……打算告诉你的粉丝吗？”
容旭眨眨眼，最后忍不住笑出来，“瞧把你吓得，你要是害怕我就不说。”
“还是别说了。”素素立刻说。多尴尬啊，本来签售会她就紧张得不行。
“对了，你看这个布置怎么样？”素素调出刚才清垣发给她的照片。
容旭看了一眼，点点头，“嗯，布置成一个像书店的咖啡厅，挺有创意的。那些饰品和海报都是你作品的吗？挺多的啊。”
素素看向他，原来，他都不认识啊。
“嗯，有我作品里的，还有我喜欢的玩偶，我的粉丝们都知道。”素素说，“还有啊，这本来就是家书吧，老板人很好，免费借给我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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