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是的。
手机响了起来，云曜寒安慰的话憋在喉咙里，想说又说不出。
季暖暖点点头，“我没事的，你快点过来好吗？”
“嗯。”
挂掉后她陷入了沉思，在自己的情绪里出不来。
她望着前方，心里失落不已。
她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就像坠入深渊一样。
她呼吸越来越急，她很难受。
“小姐，你没事吧？”
司机发现她不对劲，她的脸色苍白。
“我没事…”
季暖暖捂住心口，心就像被石头压住了。
她崩溃的想喊出来，却又死咬着嘴唇逞强。
恰巧这时云曜寒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我好难受。”
她的声音弱弱的传出手机，云曜寒几乎是在那一刻，加快了车的速度。
“不要睡，跟我说说话。”
云曜寒道。
“我在中心广场等你，”季暖暖声音有些抖。
“好。”
很快就到了中心广场，下车后她坐在水池边，不知道在看什么，又或许只是在发呆。
云曜寒过来的时候她都快睡着了，熟悉的味道越来越近，让她恢复了一些精神。
睁开眼，她已经在车上了。
“先去医院。”
本以为她会拒绝，可这次她没有。
季暖暖一只手放在他肩上，像个脆弱的娃娃。
“我心里好闷，好难受。”
她不停的摇头，想驱散那抹让她感到难受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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