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姐姐，你怎么可能喜欢……”
姜影月捂着嘴，无法置信的眼神。
她难以理解。
那个混蛋！
他有什么好，坏……坏死了！
自从遇到小涩虎，她就倒霉……差点被害死！
“就你多嘴！”
程心环视全场，因为自己当众杀人，颠覆形象，让蝴蝶楼阵营的强者表情各异，然后怒瞪土行孙。
这种事，土行孙简直胡闹，你怎么可能告诉姜影月！
程心杀张洞之，杀就杀了！
自己留下恶名，那又如何？
蝴蝶楼根本不在乎！
姜影月不同，土行孙一句传音揪出小涩虎，她一直敌视小涩虎，恨得牙根痒痒！
而且初涉江湖，哪里懂得后果严不严重，如果真的嚷嚷出来，蝴蝶楼阵营恐怕要自乱阵角！
另外，程心不想交恶姜影月。
一个心机很深，一个心机单纯，两女相处融洽，这种朋友关系值得珍惜。
最后，程心什么样的人，一眼就看穿土行孙的不良居心。
“小老乡……我是好心，而且在帮你！”
土行孙看出程心佯怒，装憨解释。
“若想帮我，那就咽进肚子里！”
程心埋怨两句，直接拆穿道：”算了……想不到你对姜太公的子孙，如此照顾！”
“历害……我知道骗不了你！”
土行孙尴尬的解释道：“你应该猜得到，当初我欠着姜太公挺大的人情！”
“知道又怎样！”
程心余怒未消，故意报复，“姜太公帮你娶到邓玉婵，但你和邓玉婵的婚姻并不完美，而且结局挺惨！”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
土行孙淡然一笑，“完美和幸福，两码事！至少……我土行孙没沦落到，大郎，该喝药的下场！”
噗呲！程心忍不住笑出声来，“你不要被骗了！武大郎，原名武植，华夏鲁境清河县武家那村人。他自幼崇文尚武，才力超群，少年得志中了进士，在阳谷做了知县。资助过武大郎的一位同窗好友因怀才不遇，家境日渐贫寒。于是，千里迢迢来投武大郎欲谋一官半职，摆脱困境。开始，他受到盛情款待，可过了半年也没听其提及做官之事，他便认为“武大郎乃真忘恩负义之辈”，一气之下，不辞而别。在回家路上，他编写了许多谩骂讽刺武大郎的小故事、歇后语，见村贴村，逢店贴店，村村说唱，乡乡张贴，谣言惑众，极尽对武植恶意中伤污辱影诋毁之能事。另外，曾被武植治过罪的乡里恶少西门庆助纣为虐，同流合污，于是沿途传遍了有关武大郎的粗俗之词，武清官的形象被毁于一旦。谁知，待他回到家中，武大郎早已派人送来了银钱，帮他修房盖屋，置买良田。这时，他才发现武大郎决非知恩不报，而是不搞以权谋私。他发疯似地返回去撕自己贴的纸条，但悔之晚矣，它们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加上一些文人墨客借题发挥，因而谬种一传再传。潘金莲也不是潘裁缝的女儿，而是贝州潘姓知州的千金小姐，一位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和武大郎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先后生下四个儿子。黄金庄正南1.5公里便是武家那村，村上原有一座武大郎和潘金莲夫妻的
合葬墓。”
“这些我都知道！”
土行孙的回答，出乎预料，“但你可知，武大郎和潘金莲明明被翻案，为什么大家反而更相信水浒传里面演出来的剧情？”
“这……应该就是人性？”
程心被问得一愣，自我理解。
“所以说，你不懂！”
土行孙一语道破，“爱有千千结，每个人都不同，活结亦或者死结，都要经历系的过程才有体会，可不是你凭空想像出来的感觉，往往都因人而异！”
“太复杂……我觉得，爱的简单岂不是更好？”
程心并不赞同，甚至提出自己的论点！
“若是简单，你敢大胆拷问自己内心，你对小涩虎的感觉吗？”
土行孙戳破道。
“我……”
程心脸颊有些热，强辨道：“我和他根本不是你想的那样！”
“哈哈，我想得哪样？”
土行孙故意调侃。
“你所谓的爱情……对我而言，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程心扪心自问后，直接正面回答。
“事无绝对，我看未必！”
土行孙摇头，提醒道：“哪怕人妖殊途，神魔两立，据我所知小涩虎的老婆里面，就有一个妖孽存在！”
“嗯？”
程心凝视着土行孙的表情，“你这样极力撮合，是不是想拉我帮助你报仇？”
“如果能拉上你帮着报仇，而且喝杯小老乡的喜酒，我土行孙何乐而不为？”
土行孙微笑道。
“胡言乱语……”
程心看出土行孙的调侃，“你明明知道，我是不会出手杀杨戬的！”
“呃……”
土行孙面色如常，心里面震惊不小。
程心的话，证明她拥有斩杀杨戬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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