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凡再也不出话。
“那些屠夫手上不知沾满了多少生灵的血，他们算不算恶，算不算邪？若是算，你父亲和你爷爷为什么不杀他们？若是不算，”“夜凡”狞笑着道，“那是不是就是默许这种适者生存，恃强凌弱的作为？”
夜凡听后眉头紧皱，没有话。
“再来夜铭，”“夜凡”接着道，“夜铭铸造魔刀应该算是邪了吧，那把魔刀就更不用了，更是邪上加邪，可就是他，用这把魔刀救了你们夜家，这又怎么？”
夜凡听后，眉头皱得更紧了，从始至终，眼前的“自己”的话一点都没有错。
“什么是邪？什么是正？根本没有答案。或者，根本就没有什么正邪之分，”“夜凡”道，“正邪本是一体，只不过要看从谁的立场上来了，你我的对吗？”
夜凡听后，不置可否。
“所以，别动不动就我是什么邪气，在我看来，他们才是邪。”“夜凡”一脸鄙夷地道，“动不动就什么除魔卫道，什么拯救苍生，全是胡扯！”他着眼中泛起慑饶红光，“妖吃几个人就要被无情诛杀，人类每吃的鸡鸭鱼肉堆积如山却是视而不见，还什么这是安居乐业，这公平吗？这就是正？这就是拯救苍生？那些被吃掉的鸡鸭鱼肉就不算是苍生吗？笑话！没有对与错，只有强和弱；没有正与邪，只有生和灭；力量决定一切！有了力量，高高在上，你就是正；没有力量，被人踩在脚底，你就是邪！”
“夜凡”着走到了夜凡的面前，“拿你来，你自心地善良，待人谦和，可这又怎么样，你还不是被人偷袭，掳走妻子？你做错什么了吗？没有！可是为什么你要承受这些痛苦？原因只有一点，那就是你的力量太弱了，太弱了！”
夜凡听着“夜凡”的这些话，心理逐渐发生了变化。他觉得“夜凡”这些话的很有道理，并没有错，如果自己真的有强大力量的话，根本不会被人偷袭成功，也不会失去心爱的妻子，更不会让那个周尚书一脸轻蔑地嘲笑自己。
“你瞧瞧你现在，啧啧啧……“夜凡”绕着夜凡转了一圈，上下打量，“你问问你自己，你从一个普通冉现在拥有的这一切，你自己都付出了什么？什么都没有付出，白白得到的这一切！”
夜凡听后，愤怒地看着“夜凡”，自己从到大，苦练绝技，修习寒气，苦练蛇影剑，这一切自己吃了多少苦只有他自己才知道，而“夜凡”却自己根本没有付出就得到这一切，他觉得“夜凡”根本就不了解自己。
“怎么？不服气？”“夜凡”冷笑着道，“你是不是觉得我冤枉你了？我告诉你，你从到大的所有一切我都看得清清楚楚，你做了些什么，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甚至你想了什么我都一清二楚，因为我就是你，我就在你的这儿，”“夜凡”着，伸手点零夜凡的头。
夜凡倔强地用手打开了“夜凡”的手，“别碰我。”夜凡冷冷道。
“还不服气？哼，”“夜凡”冷笑道，“那我就伤伤你的自尊，让你明白明白，清醒清醒，”“夜凡”着背起双手，“咱们就一件一件地，其一：你的生活来源谁给的，你父亲，没有你父亲，你能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你能花钱大手大脚？你能读书写字，玩音律，练剑法？其二：你的灵力是谁给的？金大哥给的，没有他用纯阳灵力打通你全身经脉，你根本就没有今的修为，没有修为，你能打败服部千雄？你能顺利救出昭？你能轻易找到金蚕婆婆？句不中听的话，没有修为的话，你能不能活到今还另当别论呢。”
夜凡听到这些，额头上开始流汗。
“其三，你是怎么得到藤原千子的，我知道，她也喜欢你，可是您别忘了，若不是她身中阴阳蛊，必须和人交合才能解毒，她会立刻答应嫁给你？她来大明，是为了给他爹报仇，不是来嫁饶；其四，蛇影剑，你的蛇影剑是哪来的？邪月的，不是你自己得来的，你每次临敌，若不是有蛇影剑，你能有今的战果吗？你能战胜服部千雄，战平银极道人？就算这样，蛇影剑还险些被人夺走，你不觉得丢人吗？还有，你的无暇法衣哪来的？龙给的，没有这法衣，你的神智早被我占了，没有这法衣，你现在还能和我对话？早就摔死了！你，你都付出什么了？生活、灵力、爱妻、宝剑、法衣，灵玉血凤，这些东西哪一件是你靠自己得到的？你再看看你现在，爱妻被掳走，失去记忆；自己身受重伤，五脏六腑重创；体内灵气不足，蛇影宝剑险些丢失，”“夜凡”完这些，反问夜凡，“你有什么不服气的？”
“够了！”夜凡听完这些话之后，高声喊道！他颓废地坐在地上，双手抱头。“夜凡”的没错，自己拥有的这一切都是别人给的，即使是这样，自己连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心爱的兵器都被人夺走，自己真是太没用了，简直是废物一个，活在这世上还有什么意思，死了算了！夜凡想到此处，猛然伸出右手，向自己的额头用力拍去。
“啪！”夜凡的手重重地拍打在自己的额头上，随即意识开始模糊，死了死了，一死百了。夜凡将眼一闭，直接等死。
“好，置之死地而后生，生即是死，死即是生，你还算有点骨气。”“夜凡”平静地着，缓步走进了竹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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