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你们这边有开门的动静就知道你们过来了，正好我刚做了饼干。”
说着走了进来。
乔燕把饼干接了过来道了一声谢，并让沈斯年去倒水。
“不用，我坐一会儿就走了。”
沈斯年没有听她的，去倒了两杯水，给乔燕倒了一杯，顺便递给王晴一杯。
“好长时间没有见过姐姐了，她最近在忙吗？”
反应了一下乔燕从想起来她嘴里所说的姐姐是周芸。
“年底了公司都挺忙的。”
看着她的表情，乔燕疑惑：“你们平时没有联系吗？”
王晴颔首：“有联系。”
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
乔燕把她的表情看在眼里，想也知道她或许还有什么话要说。
“想说什么？”
王晴顿了一下，摇头：“没事。”
乔燕眉梢微动：“想说什么直说。”
王晴看了一眼她的表情，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这才犹豫着开口：“那个，我有个问题不敢问姐姐，我想你帮我问一下。”
乔燕颔首：“什么问题？”
王晴含笑：“我想知道姐姐今年打算在哪里过年。”
原来是这个问题。
“为什么不敢问周芸？”
王晴难为情：“姐姐对我们很好，我怕姐姐已经有过年的安排，听见我问不好拒绝我，所以我想……”
她的声音小了下去，乔燕也大概听明白了，她只是想让周芸在不受到对他们感情影响的前提下做决定。
乔燕顿了顿：“你应该知道阿姨已经和我爸结婚了吧。”
王晴颔首，就听她继续说道：“既然她和我爸已经是夫妻，果然自然要和他一起过。”
话落就见王晴面上闪过一丝失落，乔燕顿了一下又说道：“不过这也是我的猜测，我可以帮你问一下。”
王晴颔首：“谢谢，不过我想还是不要问了。”
“为什么？”
“我不想姐姐为难。”
一旁的沈斯年正在玩着乔燕的头发，听见她的话终于把视线落在她的身上：“从你进来开口的那一瞬间就已经在为难乔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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