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那些打赏的粉丝里面，怎么那么多带着“张辰”名字的昵称？
“这些数据会不会是那个漫步文学自己刷的？”
良久，于洋朝自己的秘书问道。
秘书摇摇头，说道：“您看看热搜就知道了。”
于洋愣了一下。
看热搜？
刚刚《鬼吹灯》不是上过热搜了吗？
难道这段时间，热搜上又出现了新的变化？
于洋疑惑的打开微博。
然后……
他惊讶的发现热搜上面全都是跟《鬼吹灯》有关的话题。
#鬼吹灯#！
#十六字阴阳秘术#！
#胡八一#！
#纸人说话#！
#黑风口野人沟#！
#什么样的古董最值钱#！
等等等等！
而且每个话题下面，讨论的人数至少都有几十万！
就算漫步文学上面的数据可以造假！
热搜也可以花钱买！
但是……
这些话题下面的讨论量总没办法造假吧？
“这……”
于洋一下子瘫在椅子上。
想起昨天他给张辰打电话时的嚣张态度，他就忍不住苦笑一声。
一百万？
买断所有版权？
呵呵！
他现在恨不能马上给自己来上一个大嘴巴子！
明明他都跟方黎说好了，只要价格合适，张辰肯定把书给他。
可现在？
一只能下金蛋的母鸡，就这样从他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
同一时间。
张辰也看到了微博上讨论的那些话题。
对于小蹦蹦自作主张，将文字版的《鬼吹灯》提前整理好发到网上。
而且宣布永久免费！
张辰也没什么意见。
反正只要能给他增长人气，他才不管。
何况这么一来，他也有更多的时间出去浪了啊！
就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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