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康笑道：“很好，看来你的头脑还很清醒。”
“人的大脑是有自我防御机制的，一般外来信息要入侵，都会被阻挡，就像计算机的防火墙系统，无论是有益的还是有害的，都会被筛选排斥。”
“但在某种极特殊的状态之下，又可以越过这防御机制。”
看到叶蓝秋还有担心，洪康宽慰道。
“其实这并不罕见，很多突如其来的灵感，都是外来信息的进入。”
“像是古代什么梦见神人传授武艺；又或是一个旱鸭子，在睡梦中学会游泳，结果在现实里他真的会了……”
“这样的例子，要真是去细细统计，不在少数的。”
“当然，也有负面例子，比如说鬼上身，精神分裂等等。”
叶蓝秋若有所思。
她回想起看过的一位科学巨人的自传，里面有段临终遗言：
“我好像是一个在海边玩耍的孩子，不时为拾到比通常更光滑的石子或更美丽的贝壳而欢欣鼓舞，而展现在我面前的是完全未探明的真理之海。”
洪康眼底闪过玄光。
在这一问一答中，他终于察觉到些许蛛丝马迹。
进入叶蓝秋精神世界的那股信息，也被他探查到来源，而这，让他对那股气数的能力有了猜测。
“洪先生，我很好奇，你能够直接观察到这些虚空信息吗？”
…………
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
《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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