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见过无耻的，没见过这么无耻的！！”秦淑月大笑着，毫不忌讳地说了出来。
江枫瞥了秦淑月一眼，没有发作，转头看着方芷月低声说道，“你要么是一棵摇钱树，要么是一文不值的臭狗屎，唯恐避之不及！”
“方姐，现在总该想明白了吧？”
方芷月抹了抹眼角的泪水，斩钉截铁地说道，“你说的对，掌握着上千员工命运的老总不应该优柔寡断，从此以后，我只为自己而活！！”
“哈哈……”
“好！”
江枫大笑一声，仿佛之前心里有一团郁结现在忽然解开。
“老秦，把这个不要脸的老东西丢出去！！”
“啊？”
秦云海愣了一瞬，赶忙说道，“好，好……老子早就看这老东西不顺眼了！！”
说完，撸了撸袖子，笑盈盈地朝着方芷月父亲走了过去。
“既然你刚才诚心诚意地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
“婉灵集团是一家市值超过十亿，员工超过千人的集团大公司，而你的女儿，则是婉灵集团的老板！”
“她的确没有工资，但她都是给别人发工资！！”
“别说五千了，对于江枫市身价最高的女富豪之一，她就是每个月给你们寄五万，五十万，五百万都是小菜一碟！！”
“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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