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明云按时按点斟茶倒水，迎来送往。
范明和栗洲的大人们谈话之时，唐明云做了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到底有没有什么意义，他目前尚不清楚。
范明和其他大人们谈话的时候，唐明云候在门外，听不到他们到底说什么。
他能做的，就是每隔一段时间，去给大人们续水。
虽然可以在进去之后，听到三言两语，但都是断断续续，没什么用。
不过，他要隔一段时间，送走一位大人，再请另一位大人进去。
于是，唐明云便将这些人进进出出的时间记录了下来。
唐明云最初记录范明和大人们会话时间的初衷，完全是想着掌握一个大概的时间。
万一某位大人和范大人谈完话后，唐明云正好去小解或是在收拾文件，让人家误以为唐明云有意怠慢他。
然后自己走出去，岂不是会得罪人？
唐明云记录范明和不同的大人们的会话时间，立刻咂摸出一些味道。
范明见贺弘文的时间最长，有一柱半香的时间。
以前在巡抚衙门，范明召见某位大人用的时间，唐明云虽然没有像今天一样，有过如此精确算计。
但他也有过大致的记录。
唐明云敢肯定的是，超过一柱半香的时间的谈话，是绝对没有的。
这么长的时间，足见贺弘文在范明心里的地位举重若轻。
和范明谈话时间第二长的便是胡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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