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问我的问题，我不敢回答，怕你不喜欢……”
“阿妩，我不愿穿白衣是因为我这一百多年来杀了很多人，有时候鲜血会溅到衣服上，不干净……”
“我很干净的，所以你不要嫌我低贱，好不好？”
“你要我穿什么，我都穿。”
低贱？不干净？
叶清妩想起了在神遗之地，对他说的那些话。
叶清妩伸手推了推他，声音放柔：“迟迟，先松开手。”
少年迟疑了几秒，然后听话的松开手，待叶清妩看过去的时候，少年的眼尾红晕得很。
他薄唇紧紧地抿着，似乎很紧张，他的一只手揪着她的衣袖，生怕她离开。
“迟迟。”
叶清妩踮起脚尖，仰头在他的薄唇上印下一吻。
“你不低贱，也没有不干净，即使淤泥缠身，你依旧是我心中最干净的。”
叶清妩说完，伸手抱着他，头靠在他的胸膛处。
“你没有不干净，我都抱着你了，亲你了。”
叶清妩内心酸涩，她的少年怎么傻，将这些话牢牢记在心里。
“你以后别记着我在神遗之地说的话了，那是我不清醒时说的。”
“你要记住的是，你不许凶我，不许不理我，要不然……”
“我不亲你。”
燕迟闻着她身上的梨花香味，莫名地有归属感。
他低低地‘嗯’了一声，将她抱得紧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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