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放心吧。”
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傅凌寒看向海面，“他早带着陆瑶回去继续当他的土皇帝去了，解决掉方秋容，也是解决了他自己的一个心头大患。”
这招借刀杀人，他们成功了。
“你似乎，不高兴。”
缩着身子，叶芷然蹲在了他身边，双手轻轻的挽住了他。
“不是，只是有些失落。”
摇了摇头，傅凌寒双手环膝，直勾勾的看着海面的方向，不是涨潮退潮的时分，海面也是平静的毫无波澜，只有他们知道……那平静的海底，有一艘沉船。
或许，还会有一个女人的尸体。
低头埋在膝间，心里涌上来一丝不明的心酸，傅凌寒的泪水弥漫了出来，就这样一滴滴的滴在了叶芷然的手背上，她一惊，哑然。
“虽然没能把她带回国，但至少……她也有了归宿。”
知道傅凌寒内心对方秋容的憎恨，叶芷然环住了他的肩膀柔声安慰，“对于她来说，这可能就是最好的安排了，不是吗？”
如果换做是她，她宁愿是这样的下场。
“不是……不是这个。”
摇着头，傅凌寒紧抓住她的手，似乎想从她身上汲取到一些力量，“我策划了一年多，这一年以来的每一天，我都在想着怎么抓住她。”
他喃喃的说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倾诉。
“可惜，没有一次成功。”
顿了顿，他继续道，“但……但他陆彬，居然只需要一天的时间，一天就把方秋容成功拿下，尽管……现在死不见尸。”
他是在痛恨自己，恨自己的无能和软弱。
“这不怪你，不怪你。”轻拍着他的背部，叶芷然几乎要跟着他哭出声来，看着傅凌寒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脆弱的一面，叶芷然心酸不已。
这一年来的点点滴滴她都记在心里，傅凌寒吃过的苦她也全部都知道。
这一切，已经是完美的结局了。
“没事的，我没事。”
抹了一把眼角，傅凌寒淡淡的开口，“这也算是，给我的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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