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笑不得，心想王宝生和陈小莲在某些方面真的很像，塞给他两百块钱，王宝生还想说什么，牛牛已经把正术打包后，拿到我面前后说：“要不是杨哥，你去哪里弄这家实体店，还好意思要钱。”
王宝生嘿嘿笑着，一码归一码，上次给杨哥介绍那个求助帖，也赚不少吧？我听出他在试探，连忙装出副沮丧的表情，称人家根本不是中邪，自然也没赚到，王宝生虽然不甘，但也不好讲什么，只能作罢。
在门口等出租车时，我给小胡打去电话，想问下去哪里碰面，可接连几声都没通，好几辆出租车从我面前跑过，我急的不行，回到实体店，牛牛好奇问怎么了？我刚打算表示愤懑，小胡打来电话，压低声音说：“杨老板，我在听课呢，手机静音，上厕所时发现了你的来电显示，要不你也来吧，这里还有很多下属，都想买邪术呢。”
我问听什么课？小胡解释他们公司已经发展壮大，对元老职工有定期培训，这次是老总陈先生，拥有市场营销的硕士学位，被称为亚洲第一人呢！她把陈先生吹的神乎其乎，但我没有半点兴趣，可是，我一闭上眼，就想到好几百号人争先恐后要我名片，老实说商人最不能抵挡的，就是潜在客户增加的诱1惑，于是答应下来。
我和小胡约好，她上课时把手机调成震动，等我到了发短信通知，她就会下来接我，否则守门的不让进。
我不由想起来前不久蒋先生封扛把子的仪式现场，心想啥课怎么严格，该不会是特娘的传销吧。
到地方一看，我愣了，这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老楼房，在这地方上课，也不怕塌了，在楼下给小胡发短信，没多久就看到她匆匆跑下来，她比照片上更漂亮，确认我是杨老板后，把我带上了楼。
陈旧的二楼，有很多房间，在其中间门口，站着几个身穿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体格魁梧，和门神似的，小胡向他们介绍了下我，两个男人点点头，把门打开。
屋子空间有六七十平米，地上坐着很多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讲台上一个穿着金色西装的男人朝小胡点头，小胡带我找了个空位子坐下，指着那个人低声说：“这就是陈老板，我们的老总，我已经和他讲过了，结束时会向大家推荐你，到时候肯定都向你买正术。”
我看了下手里唯一的正术，小胡说不用担心，大不了回去再拿，我点点头，听陈老板讲课。
陈老板一手拿着麦克，一手高举：“我已经联系好了投资方，大股东会在该月，投入五百万资金，甚至还有些股东表示，会在年底，搞路虎，宝马，来赠送给优秀团队！”
陈老板指着人群的手在移动，最终停在正中位置，高声大喊：“相信奇迹，路虎，宝马，就是你的！”
下面立刻发出热烈的掌声，我身旁的小胡高举双臂，不停欢呼，我很不能理解，大股东这么有钱，怎么不找个酒店开会，在这地方，不知道还以为传销呢。
陈老板让助手把一个黑板悬挂在墙壁上，然后用粉笔写了个关系图，说：“投资方负责给咱们钱，而咱们把钱交给工厂，再由他们定做咱们要的商品，到了你们这里，要做的就是把它卖出去，你们可以用动态，朋友圈，甚至论坛，去推销，也许很多人对你们现在做的，表示质疑，甚至不认同，我要说的，只有一句话。”
我这才知道他是搞微商的，瞬间没了兴趣，不过一想等会儿演讲结束，这几百号人都会从我这里买正术，还是决定坚持留下，毕竟一人一千，这么多人，也好几万块钱了呢。
陈老板指着人群，高声大喊：“市场，会给他们一个答案！”
人群立刻沸腾，欢呼声掌声震耳欲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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