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面，方立恒静静的躺在那里，脸色青紫，已经没有了气息。
陈墨看了一眼，就知道，死透了，没救了。
“哈哈哈，方韵锦，到最后你还是没杀的了我。”女人满嘴是血的说道：“不过你的大哥却是永远都活不了了。”
“你闭嘴！”方韵锦挣扎的更用力了：“陈墨，你放开我，我哥死了，被这个女人杀的，我要给他报仇！”
“她不能死，至少不能死在你的手里。”
“我不管，哪怕要我赔上整个绝云阁，我也要这个女人死！”方韵锦知道其中利害，但是她无法放任自己的心不去给大哥报仇。
自己稀里糊涂的恨了他那么多年，把他关在那见不到阳光的地方那么多年，剥夺了他自由那么多年。
可那个人，明明是她那个冰冷家庭中唯一的温暖。
小时候，她学会的第一句话，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而是哥哥。
就是这样一个温暖的人，自己却那样对待她。
她想给哥哥道歉，想和哥哥一起经营这家绝云阁，想要给四十岁还单身的哥哥找一个女朋友，想跟着哥哥嫂嫂一起逛街，想看着侄儿出生。
想了很多很多。
可是哥哥那时候没有回头。
也没有回来。
她痛。
即便知道那时候的自己是被人控制的，她还是不能原谅自己。
哥哥就这样死了。
自己不给他报仇。
还算是人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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