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对帕列斯说的，这帕列斯和伦纳德明显还是有着防备，他们通过寻找漏洞方式，避免了这联系的消散，同时又避免了我随时通过这层联系反向定位他们。
没等帕列斯回复，伦纳德向前一步，道：
“是我想叫你来，我需要知道克莱恩·莫雷蒂的事情，他与你同属于一个组织，信仰着‘愚者’的组织，是不是？”
“是。”
“所以这次潜入查尼斯门的是格尔曼，也是他。”
“对。”
“所以，他的目的是为了寻找某件物品。在廷根，他加入‘值夜者’也是这个原因！”
伦纳德越说越激动，他仿佛看见了当初同生共死的兄弟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仿佛看到了他一直以来的阴暗。
但这回，莫林没有回复，而是静静看着伦纳德。
察觉到那位天使的目光，伦纳德也从激动中渐渐平复了下来，略微低下了头，没有再直视祂的眼睛。
见到伦纳德情绪平缓，莫林才缓缓开口道：
“所以，在你眼中，你的前同事是这样的一个人吗？”
这样的一个人……
伦纳德一时被祂的问题问住。
他是这样的人吗？
那些欢乐和悲伤，都是他的伪装吗？
没有给伦纳德思考的时间，也没正面回应伦纳德的疑问，莫林看着那堆起的土堆，自顾自说道：
“如果我是‘魔鬼’途径，我会就这样引导你，让你与他为敌，让你亲手杀掉他，然后，到故事的最后，我会品尝到极致的绝望与痛苦。”
极致的……绝望……与痛苦？
伦纳德似乎理解了什么，把握到了什么，他想起了兰尔乌斯案，他想起阻止邪神降临的夏洛克，他想起遗迹废墟中夏洛克的痕迹……
他抬起来头，对上那位天使的目光。
祂的目光平静而温柔，祂轻缓的开口：
“他从未忘记守护之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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