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妈应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出去了。
华梅拢了拢被子，闭上眼睛睡觉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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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陆岱很早就起了床，早餐还是刘妈做的。
他走到餐桌上，陆明江也回来了，估计心里有气，并不怎么理会他。
陆岱没有在意，余光瞥了一眼脸上有些喜气的刘妈，似乎注意到陆岱的目光，刘妈抬起眼看他，那股喜气消弭了，露出了小心谨慎的表情，对陆岱说：“少爷，我今天再给太太做两餐，厨房里还熬着老母鸡汤，下午我就回家。”
陆岱这才正视刘妈，刘妈视线移开，并不太敢直视他。倒是陆明江听到老母鸡汤，眼睛亮了亮，对刘妈说：“鸡汤也给我盛一碗，是你家里养的土鸡吗？”
刘妈立即笑了起来，说：“倒不是，是我儿媳妇舅婆家里养的土鸡，在大山里养着呢，营养丰富，绝对没有吃任何饲料，正好拿来给太太补补身体，我就拿过来了。”
陆明江笑了，“你有心了，上次那个鹿肉也是，就那么点，全拿过来给我们了。”
刘妈说：“那没办法，大山里这些野物多，还有些保护动物，咱们也不敢进山里，那只鹿是撞死的，大家都看见的，所以见着的都分了，我儿媳妇的舅公去晚了，就分了一块猪腿肉，不过他花了点钱，跟人家多换了一块鹿鞭，这也是大补啊，我知道先生你喜欢，所以也一并送过来了。”
陆明江笑得合不拢嘴，“有心了，这东西不好得。”
又想起什么，问陆岱：“我拿那鹿鞭泡了酒，你还要不要尝尝？”
陆岱平静地说：“不用。”
他看刘妈这个神情语态，还有什么不明白。
陆岱眼里再次掠过一丝厌烦，胃口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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