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袍器灵向徐清风问出这个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徐清风双手抱胸认真思索。
片刻后，徐清风吐出一字，“算！”。
在这个世界出生不到30载，就算加上前世，也不到百载。
十二亿载，徐清风属实没什么概念。
徐清风感觉自己说不定真的有一天会活到想死。
十二亿载，在普通人眼中绝对算永生。
在大部分武者眼中也算。
“在你眼中算永生，但是在一些即将走到生命终点的九境眼中可不算。”
白袍器灵不无感慨的说道。
“你不会说以前的九境都老死了吧？”
“也不对，你说的是离开。”
既然说起寿元，徐清风很自然就联想到以前的九境是不是都老死了，但很快他又想到白袍器灵说的是离开，并没说他们全部老死。
“想什么呢？”
“就算会走到寿元尽头，也不可能时间都一样好吧。”
一个白眼加嫌弃甩在徐清风脸上。
听到白袍器灵的回答，徐清风面色一凝。
事情变的有些复杂了。
没死？
只是离开。
那他们去哪了？
“既然九境不可以永世长存，那就自然会有生灵去探索那九境之上的路。”
白袍器灵没管徐清风，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述说着。
“找到了？”
“算找到，也不算。”
“你能看看自己说的是什么鬼话吗？？？”
徐清风挑眉质问白袍器灵。
“无数天骄妖孽，经过无数年的探索，最终他们发现一丝可能。”
白袍器灵说到这里时有些悲伤。
他的上一任主人，就是倒在探索永生的路上。
“什么可能？十境之法？”
“不清楚，至今还无人成功。”
听到这回答，徐清风差点没当场呸白袍器灵一脸口水。
没成功鬼叫什么？
臆想出来的吧。
“呵呵。”
看到徐清风脸上的不以为然，白袍器灵呵呵一笑，没有反驳。
“九百多万年前，一片星域与万族星域交汇。”
“就在那时，有一股远高于规则之力的未知力量现世。”
“万族星域的诸多九境查阅典籍，发现那股未知的力量就是前人提到的一丝超脱可能。”
“为了这一丝超脱可能，万族星域的九境全都追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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