贞德惊呼一声：“主人！”
陆鸣抬起头，贞德委屈的双眸全是水光：“不要。”
陆鸣将手慢慢从贞德的良心上挪开，松开贞德摸摸鼻子说道：“呃...抱歉，一时没控制住。”
贞德默默收拾着自己的衣服，低头不说话。
陆鸣伸手小心碰了碰贞德手：“生气了？”
“没有！”贞德瘪着嘴说道。
“别生气嘛。”陆鸣拉着贞德的小拇指晃着：“贞贞太可爱了，我真没忍住。”
“这样是不对的，哪有主人和守护骑士...”贞德结结巴巴说道：“那个的。”
陆鸣拉住贞德手来到阳台边缘：“贞贞，我在睡梦中问了切茜娅一个问题。”
贞德转头看向陆鸣：“什么问题？”
陆鸣望着远处的大海：“我问她潘多拉究竟是不是她的恶魔君主？”
贞德一下严肃起来：“切茜娅怎么回答的？”
“她说不是。”陆鸣说道。
贞德皱起眉头，陆鸣看向贞德：“贞贞，你能确定潘多拉就是你们那个世界的恶魔君主吗？”
“这...”贞德稍稍沉吟，而后摇摇头：“我以前也没见过恶魔君主，但恶魔自己说是恶魔君主，她有必要冒充真的恶魔君主潘多拉吗？”
“这个问题我也同样问了切茜娅。”陆鸣说道：“切茜娅说潘潘身上确实有恶魔君主的特征，但绝对不是完整的恶魔君主。”
“不是完整的恶魔君主...”贞德一愣，随即说道：“主人的意思是...潘多拉不完整？”
“具体什么情况我也说不明白。”陆鸣说道：“但我想，潘潘现在的状态也确实不像一位恶魔君主该有的样子，你曾经说过，就算是奴隶契约，我也不可能约束一名恶魔君主，生命位阶的差距在哪摆着呢。”
贞德思索一阵说道：“或许和穿越时空缝隙有关系，或许恶魔在穿越时空缝隙的时候遭遇了什么，产生了分化，现在的潘多拉可能只是恶魔君主的一部分，力量、意识、精神、灵魂，无论是什么产生了分化，都有可能造成现在这种情况。”
陆鸣看向贞德：“贞贞，你觉得潘潘是在假装顺从我吗？”
“这...”贞德皱起眉头，而后摇摇头：“我不知道。”
“我却有种感觉。”陆鸣说道，望着远处的大海：“现在的潘潘对我是真心实意的。”
“这就是主人相信恶魔，收留切茜娅的理由吗？”贞德问道。
陆鸣点点头：“算是理由之一吧，之前切茜娅否认潘多拉身份的时候我就有所猜测，或许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还存在潘潘的另一部分，与其直接杀了切茜娅，倒不如留着她去做一个验证。”
“主人难道不担心...”
陆鸣看向贞德：“被恶魔蛊惑利用吗？”
贞德点了点头，陆鸣抬手捏了捏贞德的脸颊：“你和我说过，你会让我保持清醒，让我时时刻刻处在光明正义秩序之下，我相信潘潘，我也相信你，你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我...”贞德微微低下头。
陆鸣笑着揽住贞德的肩膀：“贞贞，之前我在切茜娅的欲望之境中也确实迷失了自己，但我却还是走了出来，你知道因为什么吗？”
贞德抬头看向陆鸣。
陆鸣刮了刮贞德的鼻子：“因为你和潘潘，还有福宝，我看到了我们一起拍的照片，我看清了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是...是我，恶魔和福宝？”贞德有些结巴说道。
陆鸣看着贞德的眼睛：“贞贞，我喜欢你。”
贞德瞪大眼睛：“主...主人...你...我...我我我...”
陆鸣笑了笑：“我知道你有很多的顾虑，没关系，反正我们也一直在一起，我等着你。”
贞德突然抬手捂住自己的脸，然后又使劲拍了拍，晃晃脑袋说道：“那个...主人，我想知道，你对恶魔是什么情感？”
听到贞德这么说，陆鸣脸上笑容微微收敛，望着远处一点曦光说道：“我在欲望之境中问过潘潘，我问她爱不爱我。”
贞德攥紧拳头：“恶魔她怎么回答的？”
“潘潘说，我是她的主人，我想让她爱我，那么她就会爱我。”
贞德一愣，随即说道：“这...这算什么？”
陆鸣呼出口气：“是啊，这算什么呢，她终究还是恶魔啊。”
“那只是欲望之境中的恶魔。”贞德说道，陆鸣看向贞德：“那你觉得真实世界的潘潘该怎么回答？”
贞德沉默下来，陆鸣说道：“应该是一样的回答吧，潘潘受到奴隶契约的影响扭曲思维，或许等潘潘找回自我，这个问题才会有真正的答案吧。”
“主人是因为恶魔的回答，退而求其次选择我，对我说喜欢的吗？”贞德问道。
陆鸣转向贞德，将贞德手捧在手中吻了吻：“贞贞，你觉得呢？”
贞德张张嘴：“那...那主人如果在我、恶魔、茉莉三个中选一个，主人会选择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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