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婉山和我说，自离开学宫后，你身上便没了当年的自信和英气。现在的你，已经渐渐平庸，不要说拿你和学宫的天之骄女比，哪怕是杉薇薇你都比不过！”
杨冯宜恨铁不成钢道，“看看人夏婉山，你知道她来梧州是为了什么？她说她要追求剑帝！”
“夏婉山这孩子，她素来目光长远，她很清楚夏家需要什么。所以她不远千里从北疆来梧州寻求姻缘，而你？身为梧州第一美女，你明明可以近水楼台先得月去追求剑帝，可你做了什么？”
“等夏婉山和剑帝交往了，你比起她更是远远不如！”
闻言，程子潇憋屈道，“奶奶，我为什么非要和她们比来比去？”
“为什么？”
杨冯宜目光陷入追忆，“程子潇，还记得八岁那年，你初入学宫时许下的宏愿么？”
“你说要成为程家的宗师，你说要一生不嫁人只为武道。可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真是让人失望！”
“奶奶，人总是会变的。”程子潇叹了口气，“算我求您了，您别阻止我和叶辰在一起了，行么？”
“不可能！”
杨冯宜冷声道，“你和叶辰在一起，你就永远别回程家，你给我滚，现在就滚出去！”
“子潇，你奶奶生病，你又何必气她？”旁边的旗袍贵妇看不下去了，“你告诉我，这叶辰到底哪里好？”
程子潇闭上眼，她无力说道，“二姑，我和叶辰已经睡了，就算他一千个一万个不好，我也要嫁他，我也只能嫁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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