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就说出来，别怕。”
“嗯。”
第一次，两个人折腾了好久才进入状态，又忍了好久才结束。
原本刘愿觉得第一次应该会痛的要死会很抵触，但程望给她的感觉只有温柔的不能再温柔，听着她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有回应，一直都很照顾她。
程望的肩膀被她又咬又啃的留下了一块淤血，鲜红的淤血印是她痛的时候对程望恶意的报复。
两个人都累的一塌糊涂，刘愿更是累的连澡都没洗很快就睡着了。
程望去冲了个澡，回来想叫醒刘愿，看她抓着被子睡得正香，今天有点累实在不忍心叫醒她，帮她处理完抱着她亲了亲她的脸颊。
睡不着，心情激动的他真的一点都冷静不下来，他也根本没有想到刘愿会答应自己的请求。
“小愿，我好幸福。”
呢喃着，不知觉间他嘴角弯了起来。
只睡了没有两个小时，刘愿就被身边这个大火炉热醒了，她从被子里钻出来又被禁锢在怀里。
“……醒了？”
程望困得皱了皱眉，头埋进刘愿颈窝，在刘愿肩上假装啃咬，十指紧紧相扣，身体贴了贴刘愿。
有反应了。
刘愿脸比身子还要烫，想离开程望的怀抱，想透透气。
“小宝……”
感觉怀里人不安分的扭动，程望凑近在刘愿耳边呢喃：“乖宝，别乱动，我好难受。”
听到他说这话，刘愿稍微安分了些，没一会儿就出汗了，翻过身面对着程望的脸，看着看着亲了上去。
正迷糊的醒不过来的程望顺着她吻了回去，抓着她的后颈让她没办法退回去，吻越来越深，索性不睡了，直接翻起身把刘愿压在了身下。
“不困了。”程望捏了捏刘愿的脸，转身就开始准备了起来。
“你睡吧，明天还要上课……”刘愿后悔自己的行动了，刚才实在是太想亲亲程望，没想过他会精神起来。
“下午的课，上午我不去复习了。”
“不行……”
刘愿用力推着程望，发现自己和他的力量太过于悬殊，更像是一针助兴剂，让程望更加兴奋。
毕竟忍了这么多年，只是一次程望不会甘心。
她紧闭着眼睛庆幸黑暗里什么都看不到，不然真的会以后不好意思去面对程望，可能会一直反复去回忆这种事情。
“程望。”
“嗯，我在。”
一晚未眠，两个人结束之后相拥说了很多很多话，直到天亮以后疲惫地抱着对方睡了过去。
“小愿我在……”程望迷迷糊糊地哼了两声，侧着身睡觉，后背好几处被抓红的印子没怎么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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