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扯淡！”我皱着眉说：“谁用你们帮我干陆血影了？陆血影是我的杀母仇人，我肯定要亲手干掉他的！而且你们帮我什么忙啊，应该是我帮你们才对吧。”
余平好奇地问：“你帮我们什么？”
梁小梦也疑惑地看向我。
我说：“你俩刚才对话，虽然没有透露多少信息，但我也能猜出个大概了。第一，你们已经来这里半个月，人手肯定是没什么问题的；第二，梁小梦在这里摆摊，监视方晨的一举一动。但到现在都没什么进展，说明这个位置并不太好，你们一直想混进大院，摸清楚里面的具体情况和构造，因为种种原因一直没能成功！”
听完我的分析，余平轻咂着嘴说：“看到没有，这就是人家虎出山能做的这么出色的原因！有这样的领袖，咋可能不成功？要不说人家是李天子的儿子……”
“夸我就夸我啊，别扯李天子！”我粗暴地打断他。
“那当然了，我亲手挑的老公还能有错？”梁小梦一脸骄傲。
“难道不是我当初极力推荐这个人，你才拿下他的？”
“对对对，都是你的功劳！”
余平和梁小梦一起“嘿嘿嘿”地笑着，颇有一种奸计得逞的味道。
我：“……”
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余平轻咳一声，又冲我说：“既然都知道了，你打算怎么做？”
我说：“我想了个主意，可以混到大院里面，拿到你们想要的东西……但是在这之前，你们得先说下自身的情况，怎么从柬埔寨跑到这的，又怎么盯上了方晨的？”
余平不假思索地说：“因为李天子最近……”
话没说完，梁小梦就瞥了他一眼。
余平也随即改口道：“我们和李天子还有合作嘛，他现在主要负责消灭海外的屠手成员，毛子国的域主方晨自然也是他的目标之一了！我们受到他的调遣，自然就过来了。”
我隐隐察觉到余平似乎隐瞒了什么，但从这番话里又挑不出什么毛病，只能揶揄他说：“还调遣，你们现在真成李天子的人了哈！”
余平“嘿嘿”笑着：“主要我们确实欠了人家很大的情！他帮我们找到祝花枝，还帮柯先生找到程风云……还没来得及有所回报，就被屠手给一锅端了，现在来到国外，也是靠着他活，不卖点力气怎么行啊？”
说到这里，余平又正色道：“而且李天子真的是个优秀的领导者，做的事情对整个华夏也有意义，我和云泽都心甘情愿地辅佐他！”
能让梁云泽这种傲气横生的人甘愿卖命，李天子的人格魅力确实没得说了。
身为其子，隐隐有些不服，很想和他较量一番，但又打心眼里为他骄傲。
我又问道：“李天子最近怎么样？我给他打电话一直打不通。”
余平说道：“他挺忙的，每天都在打仗，我们有时候都联系不上。”
我没说话，陷入沉默。
余平又说：“你到底有什么法子？”
我瞥了他一眼，说：“我有什么法子，你猜不到？”
余平“嘿嘿嘿”地笑了起来。
……
毛子国，布拉城，郊外。
两国交界的桥梁边上，一支专业的打捞队依次下河，他们穿着专业的潜水服，背着笨重的氧气瓶，在河底游弋了好几圈后，不得不交出一个让人沮丧的答案。
那辆已经被炸毁、且沉入河底的车子里，根本没人！
虽然在毛子国，但这支打捞队也都由华人组成，其中一名队长拿出手机给方晨打电话，使用得也是标准的汉语和普通话。
“方域主，车里没人……真的没人，我们找过好几遍了……好，好，我在附近再找一找……有他的照片吗……没有？没有我怎么找……行，行，我自己想办法……”
队长挂了电话，充满怨气地对旁边一众人说：
“这不是有病吗，连个照片都没，让我怎么找啊？算了，大家沿着两岸摸一下吧，看有没有人刚从水里爬上来的，身上很大概率可能有伤……”
众人纷纷散去以后，队长则继续站在桥上来回打量两边。
看时机差不多了，我便走了上去。
这附近华人挺多，突然出现另一个华人也不奇怪。
“在找人啊？”我问。
“和你有关系吗？”队长面色冰冷地瞥了我一眼，显然不乐意和我多说话。
“我刚才就在河边，好像是见到了……”我说：“从河里爬上来的，浑身湿漉漉的，身上好像有伤，流了不少的血……是不是那个人？”
“就是那个人！他往哪里去了？”队长眼神一亮，立刻问道。
“……我告诉你，我有什么好处？”我上下瞥了瞥他，主动权换到自己身上。
“我可以给你钱！”
“多少？”
“……”队长有些犯难了，这事的确做不了主，“等我打个电话！”
他迅速转身，再次摸出手机，给方晨拨过去电话。
片刻后，队长转身对我说道：“一万卢布，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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