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岑点了点头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我们目前找不到任何证据，能够证明这个案子也是枯叶蝶所为。”
秦汣皱着眉低头沉思了片刻，猛地抬起头
“老师，你说张国鹏是在德州市才失踪的，那么，又有谁是知道他的行踪的呢？”
“你是怀疑杀他的人就是知道他行踪的人？”
秦汣点了点头
“这样一来的话，那我们就可以把范围缩小了。”
一旁的赵书淼还没等夏岑发话，就直接开口说道
“这个公会的会议是每年都会举办的，按照每年的惯例来看，正利律师事务所一直都是由身为副经理的姜芳萍去，而张国鹏则必须留在事务所掌控大局。”
许应眉头微皱
“也就是说，是突然换的人？”
赵书淼点了点头
“我这里查到的资料显示，原本已经提交了姜芳萍的名字，一直到会议前一天的晚上，才通知主办方，改变的名字，而且，是他本人改的。”
夏岑歪着头，伸手拢了下遮挡住视线的头发
“那，姜芳萍就算知道了这个消息，想必也来不及动什么手脚了。”
许应摇了摇头
“不见得，你想想，他是在会议的第二天失踪的，那么，在假设的前提上，枯叶蝶或者说是姜芳萍还有一整天的时间去部署各种计划。”
“但是必定会很匆忙，也许枯叶蝶也没有想到张国鹏这次会突然改变会议人员，所以，无论是怎么杀的人，一定都会露出马脚来。”
许应点了点头，默认了夏岑的说法，但是夏岑却是依旧愁眉不展，这些都是建立在假设的前提上，一旦假设不成立，那么所有的猜测也就都不成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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