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
见到这，颜柳晴顿时想起来在水里那一幕，不由得骂了一声，随后直接朝着对方扑了过去。
司北寒没想到这小丫头一醒来就揪着自己衣服，把他扑倒了，而且整个人还坐在了自己身上。
不过她刚刚喊他什么？
小丫头声音太低，听不大清，但他总觉得不会是什么好词。
“司北寒，我好心给你渡气，你居然差点没把我给憋死！”
这回，司北寒听的是一清二楚。
“好夫人，是为夫的错。”
司北寒也知道之前自己因为陷入了回忆，导致行为上可以会有些偏差。
所以颜柳晴骂他打他都是他应该受的。
“你自己要是不想活就直说，别拉着我一起！”
颜柳晴气的不行，不停的骂着。
骂着骂着她又想起了对方水里的异常，不由得问了起来。
“你之前在水里是什么情况？怎么突然就那样了？”
“根本不像你。”
司北寒听到这话愣了愣，根本没想到这小丫头居然会注意到自己的异常。
这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注意到的人。
他心中那股陌生的情绪再度泛起了涟漪。
“其实是这样的。”
“那还是为夫五岁那年发生的事……”
这也是司北寒第一次将隐藏在内心深处的事情，告诉于他人。
或许，也会是最后一次。
他以为说出来会很艰难，但是当他真的开始讲述的时候，发现面对着颜柳晴，这段记忆带给他的窒息和恐惧感，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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