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羽真子还是好言相语。
“还有一件事，师弟的记忆太多太杂，你最好不要轻易去回想，否则会发疯的。”
羽真子刚要迈步，忍不住叹了口气道。
“袁天罡，是已经……”
秦牧低声问道。
“没错，师弟他已经死了，或者说，永远消失了。不付出这么重的代价，他也无法做到他想做的事情。”
羽真子的声音有些悲伤，这次她没有再停留，身形消失在了原地。
“秦牧，我马上让宫里派人过来，接龙帝回宫。”
魏尽忠此时也走了出来，朝秦牧道。
……
北境边疆，白雪皑皑的山脉之中，玄奇宗的道观内。
袁天罡的大师兄纯阳子，二师兄菩真子正于观内打坐。
“大师兄，你感觉到了吗？”
菩真子睁开眼，开口问道。
“当然感觉到了，那是……纷争天道司命天煞的气息，还有……痛苦天道司命奈落的气息。”
纯阳子也睁开眼，神色凝重的道。
“这么看来，玄牝是失败了？”
菩真子低声道。
“不，他成功了。”
纯阳子摇摇头道。
菩真子一愣，皱起眉掐指一算道：
“这龙国既不生天灾也无人祸，不像是龙脉被夺的情形。”
“我是说玄牝达成了他的目的，可这并不是说玄牝抢到了龙脉。”
纯阳子微笑着道。
“他既没能抢到龙脉，那又谈何成功？”
菩真子疑惑的道。
“两位司命现世，这你还不明白吗？我不知道玄牝是通过什么手段做到的，可这足以说明天道力量已经彻底渗透了过来。”
纯阳子意味深长的道：
“再过些时日，福生天与长生天两个世界，应该就会重叠，融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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