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奈何，姜曼曼选择第一个，此时的场景她已经预想到了，也没打算真让人左右为难，干脆的放人去干活。
林致之得到姜曼曼的许可，脸上的表情依旧纠结万分，少夫人允许，可要是被董事长发现他没跟着，发起火，他就惨了。
姜曼曼见他一脸唯恐被责怪的表情，转念便清楚他的顾忌，出声给他一颗定心丸。
“别担心，我会跟他说的，去忙吧。”
林致之听言，松了口气，郑重地说姜曼曼说：“谢谢少夫人理解，请您等我几分钟，我处理完，马上回来！”
“嗯，你慢慢来，不急。”
林致之躬身告退，咯噔咯噔地疾步赶往秘书部。
姜曼曼目送他离开，环视一周，寻觅着厕所的指示牌。
之后，她在长廊的墙壁上方发现标志，跟着指示找到了厕所。
昏黄的灯光，角落熏着清淡的香料，抽风机呼呜呼呜的运作，厕所里整洁泛着洁净的亮光。
姜曼曼在洗手池清洗双手，厕所门被推开，又合上。
高跟鞋吧嗒响起，且向她的方向靠近，姜曼曼漫不经心的抬眸，看一眼洗手池上方的全身镜。
上面映着一个穿着白色衬衫、棕色牛仔中裙的年轻女人。
女人样貌还带着青涩，姜曼曼猜，她的工龄大概不大。
透过镜子，姜曼曼发现女人看着她的眼神复杂难解，暗中似乎还带着一丝愧疚。
她是谁？
女人张口沙哑地喊：“姜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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