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海洛越打越气向地上吐了口血沫用袖子抹干净,恨长歌教他,受伤的模样是给亲人看的,在敌人面前的一切伤痕都是令敌人嬉笑的耻辱。
“够了。”
白沐拉住风海洛的衣袖:“休息一会儿,乖鱼不气。”
风海洛听了立刻卷起尾巴坐地上等着白沐摸脑袋像是本就应该如此一般。风海洛的伤口主要还是在后脑上,血液浸透了衣服湿哒哒黏糊糊的。
“还疼吗?”白沐揉着他的脑袋安抚:“别这般冲动。”
“疼。”
像是故意做给谁看一般风海洛一改平日作风软着嗓子对白沐撒娇:“要抱才能好。”
……!
除了当事人与青云柳全场都是一致的难以置信脸。
青云柳是彻底受了刺激这次轮到他气的发抖了。
褚修宁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又随口补了句:“看到没,这才叫乖乖听话。”
这话到了青云柳耳朵里就变成了世间恶毒的诅咒。
就你那有病状态你连人家一个指甲盖儿都比不上,活该你没人要呢,真是可悲啊,没人要的破柳树,就这样的还不如去死呢。哎呀,不会吧不会吧,你不会连想死都死不了吧,你这是生不如死啊……
“别说了!”
四百多岁的孩子在地上痛哭,连柳鞭都抓不住了,这次没人再敢对他抱有同情,太极端了,极端的可怕。
借着青云柳失神的时候风海洛迅速起身对着那弯曲变形的栏杆又是当当几拳毫不顾及反伤。
笼子被风海洛硬深深捶出了一个出口,白沐第一个冲出去,不是为了逃跑而是径直冲到青云柳身边给了他一脚将他踹倒。
只听“啪”的一声青云柳被白沐揪着衣领子给了一巴掌。
“敢随意把我拉进梦境之地,好大的胆子,还疯吗?”
白沐紧紧盯着青云柳的眼睛,青云柳神色乖戾他只是嘴唇微动还没出任何声响就又被甩了一巴掌,白沐没说话却也不让青云柳说话,但凡青云柳有任何动作被察觉到都会迎来一个措手不及的巴掌。
两人就这般僵持了许久,青云柳都记不清自己被打了多少次,他被扇的发蒙眼神都清澈了不少甚至带着委屈。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那个死了几百年连魂都灰飞烟灭了的死人与你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死了就是死了。”
白沐扯着青云柳的领子将他的脑袋往地上撞:“我这人没什么爱好,就是喜欢多管闲事,如果你这么喜欢被梦魇缠住的日子,我不介意成为你新的梦魇。你听到了吗?”
那一声闷响撞得结结实实,青云柳脑袋下很快就淌出一片水洼:“你。”
脱离牢笼的束缚灵力便回来了,白沐用傀线将那颗白骨扯到手中,一股灵力注入立刻将其化作一团灰粉:“我现在不想在你口中听到任何一个我不想听到的字。”
骨灰在青云柳脑袋边纷纷落地被鲜血染成血色,青云柳瞪大了眼睛崩溃无助的哀嚎:“不要,不要!”
“我可不是什么善良的人。”
白沐一掌就将青云柳的脑袋拍进了地面,他淡淡开口:“回答我。”
“不,不要!不要,不……”青云柳摇着头眼泪止不住的往地上流与血液混合在一起,可这毫无意义。
——
长歌,你手下那么多妖神,若是突然有一天他们不听话了你要怎么办?
妖终究是“力”与”欲”的结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劝不动的,打到服就好了……
——
青云柳被白沐扯起来无情的巴掌落下,鲜血顺着发丝与脸颊流淌,青云柳的面色很白,一种毫无生气的苍白,即使挨打也没出现任何痕迹。
“我问你听到了吗。”
青云柳认命般合上眼:“听到了。”
褚修宁从未见过白沐强势起来的模样,不知怎的褚修宁在白沐身上看出了恨长歌的影子,他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比起伴侣,恨长歌应当是把白沐当做接班人来培养了吧。
“大人好厉害。”
恨长歌忽然间出现,他在为白沐鼓掌,眸中透着的宠溺与记忆片段中看向舒琬时一模一样。
白沐的委屈在一瞬间爆发,他起身冲刺出拳一气呵成,不遗余力。
恨长歌没躲,他抬手接拳向一旁卸力,白沐的第二拳紧接着就打了过来,恨长歌又顺着势头倒地让白沐有机会骑到他身上。
白沐揪住恨长歌的衣领,颈下扣子装饰的流苏都被误伤扯掉了几根线:“你是不是碰过别的人。”
“大人说的是谁呢。”
恨长歌自觉的将双手摆在白沐一眼就能看到的耳边,像是在投降一般,只是语气还是如常的轻快带笑。
“舒琬。”
恨长歌毫不犹豫微笑回答:“有。”
旁观者无言。
你都不会抵赖一下的吗,大哥!?
白沐换而捏住恨长歌的手腕与人的脸贴的更近:“我说的不是手!”
恨长歌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还贴心的曲起一条腿让白沐在他身上坐的更稳当:“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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