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你真给了个大惊喜。”
“光明之子体质啊，竟然会是我的弟子。”
“只可惜，那种破而后立的方式，无法普及所有人，否则……”
完全理清头绪，韩芡脸上异彩连连。
再看林牧的眼神，都变得有些怪异起来。
话里含义，似乎想把自己也废了，然后试试能不能进化？
毕竟，这位圣骑士长大人，修为停留八阶九级，已经很长一段时间。
受限于资质，此生可能都突破无望，对此如何不心动，那是登临绝顶的契机！
“咳咳，师父，您老别多想。”
“我这就是运气好，换个人估计凉透了。”
“真要有想法，不如商量下，成为我的扈从骑士？”
“根据天赋压制共享原则，直接给您往上拔高，不比冒险来得舒服。”
确认师父心思，林牧语重心长提议。
当然，绝对没有占他便宜的意思。
所谓【天赋压制共享】，是指主骑士与扈从骑士之间，天赋差距达到三十以上。
就能在签订契约后，让扈从的先天内灵力提升，数值乃是差额的一半。
原着里，龙皓晨的表面师父夜华，就用了类似这种方式，才能突破瓶颈晋级。
尽管韩芡的先天内灵力，林牧没有明显印象，但大概也就六七十左右。
自己这一百四的数值，甚至能随随便便，把他塑造成【伪·光明之子】，还怕突破不了九阶桎梏？
只不过，大概率会暴露真实天赋。
林牧说出这句话时，同样做了心理斗争。
但考虑到，便宜师父真的无私，也有足够魄力与智慧。
在自己尚未强大以前，肯定要依托对方进行成长，帮扶一下属于互惠互利。
何况，共享天赋的前提，乃是签订血脉契约，届时老家伙成为附庸，也没机会乱来。
“小子，你是不是傻？”
“老夫的天赋，乃七十一点。”
“即便具备一百先天内灵力，也达不到共享标准，我就是想想而已，谁敢自废武功啊。”
听言，韩芡又是愣了一瞬。
先是产生振奋，随即无奈瞪了瞪眼。
能感觉到，假如方法真的可行，他并不介意尝试尝试。
可惜受限于认知，无法理解什么叫超越一百点先天内灵力，因此错失良机。
“万一呢，我是说万一。”
“试试又不亏，徒弟还会占你便宜不成？”
“行吧，您老以后想通了，可以随时来找我，咱俩谁跟谁。”
本就只是随口一提，林牧也没强求。
耸耸肩，此话便是带了过去。
如此态度，更让韩芡黑线无语。
颇有种我把你当徒弟，你却想当我主人的感觉，什么冲师逆徒既视感，幸亏咱俩都是男的。
然而想归想，老家伙却有种莫名感觉，似乎林牧随性的话里，隐藏着什么其他因素。
难道，真有可能共享天赋，以此途径让自己晋升，要说完全不心动，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此事以后再议，别岔开话题。”
“刚才说，还有一个坏消息？”
“这期待感拉上来，老夫倒有点心虚了，赶紧说是什么？”
将想法放在心里，韩芡主动回归正题。
神色紧张，心跳都悄然加快几分。
能够与晋级光明之子体质，相提并论的坏消息，可千万别是太大动静。
“坏消息，龙皓晨也是光明之子。”
“您老人家的乖徒弟，并非唯一神眷者。”
“虽然先天内灵力比我低，却是与生俱来拥有，我俩各有优势。”
“站在圣殿联盟的立场，这或许不算坏消息，可对个人而言，有如此麻烦的竞争者，想解除禁闭离开圣山，难度怕是又增加了。”
没错，这才是林牧真正目的。
无论刚刚暴露天赋，还是现在提龙皓晨。
都潜移默化间，表明自己的态度与想法，那就是不愿缩在这里。
骑士圣山的优秀魔兽，这几个月早就观想了遍，再无多少割韭菜价值。
唯一的好处，仅剩圣山之巅传送阵，以及上古精灵文字。
可这玩意，圣魔大陆还有许多，没必要死磕这么一个。
前往其他上古遗迹，或者领悟别的古代正文，说不定收获会更巨大。
总之，留在圣山尚有价值，却肯定不如出去游历。
暂时修为偏弱，专横跋扈还有遥远距离，没办法硬闯。
只能寄希望，联盟高层少点脑残，不要浪费自己的时间，也为人族争取先机。
至于公开龙皓晨的体质，倒也并非给自己添堵，毕竟此事半年后，猎魔团选拔就会曝光。
圣魔大陆的人族，因为被魔族狠狠压制，近乎处在灭绝边缘。
因此高层方面，没有太多尔虞我诈，大家都在为生存奋斗。
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个道理林牧也懂，不影响自己的前提下，给联盟行个方便并无不妥，尤其面前的还是便宜师父。
“这件事，您最好暂时保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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