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娥子，你怎么还在这儿睡啊？”聋老太太问道。
“我喜欢太太啊，太太是好人，我喜欢跟好人睡。”娄晓娥说道。
“傻柱子也是好人。”聋老太太不紧不慢地说道。
“……”
娄晓娥哭笑不得：“太太，你这啥意思啊？”
“你说什么？”聋老太太又听不到了。
“我……”
娄晓娥没好气地说道：“我说傻柱为什么对我那么好？”
“因为他是一个好人呗。”
聋老太太又能听到了：“傻柱是嘴欠，不像许大茂那小子满嘴的花言巧语，可他人好，仗义，遇到不平的事就想管。他不会安慰人，可这几天为了让你吃得舒心，他是变了法儿做。”
“可他说话太气人了。”娄晓娥气道。
“可有时候他说话挺有道理的。”聋老太太接话接得贼利索，间歇性耳聋处于愈合期。
“他真是为我？”娄晓娥不知怎么着，心里微微有些欢喜。
“你以为光是为我这个老太婆做饭？以前都是你一大爷给他下命令才做，他哪有那么勤快？”聋老太太撇嘴。
“娥子啊，嫁汉嫁汉，穿衣吃饭，这是一辈子的事儿，你看看那许大茂，放在抗战的时候，那就是一个汉女干，妥妥的。嫁人啊，还是傻柱子这样的人保险。”聋老太太说道。
“太太，你说什么呢？”娄晓娥脸一红，钻进被窝不言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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