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她还是老实地顺着他的意来吧。
在一旁看戏的唐瑾辰，嘴巴就没合拢过。
他最喜欢看唐甜这副老实巴交，低头认错的模样。
实在太好玩了。
低下头吃饭的唐甜，一记冷眼瞪向唐瑾辰。
那边的人哈哈大笑，根本不怕。
一顿饭，终于吃完了。
唐甜还想留一下，让唐瑾辰付出点代价，但却被唐憬沂直接带走了。
坐上观光车，来到山脚下。
他看着漫天飞舞的大雪，以及她红红的脸蛋，他还是忍住了。
上了车，谭岐感觉到自家老板有点不太对劲。
于是他识相聪明地把挡板升了上去。
留出一个方便的空间给二人。
挡板刚合上，他就看着她开了口。
“为什么要瞒着我？”
“什么？”
车外很安静，车内的两人眼中只有彼此。
在他黑色的眸中，她好像看到了难掩的落寞。
这是第一次，在他的眼神中，看到这样的东西。
她记忆中的他，淡漠如斯，没有什么能左右他的情绪。
偶尔，他会笑笑，或者她干一些让他不高兴的事时，他的情绪才有所波动。
这样的眼神，她前所未见。
看着他的眼睛，她好像明白了他说什么。
“对不起，哥哥。”
唐憬沂扯了扯嘴角，微微地笑了，只是，有些苍白无力。
像受了伤的狮子，默默舔舐自己的伤口，隐藏自己脆弱的那一面。
“你不用跟我说对不起。”
话毕，他扭过头去，看向了前方。
闭眼，再次睁开，落寞的神色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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