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难则是用一言难尽的眼神看着她。
原身……真惨啊。
“你说，这些事情要是编成话本子，该有多好看？算起来，我以前看的那些话本子，俗气，俗气！”
苏音继续幽幽开口。
阿难：“……”音音和话本子才是真爱吧。
很快，苏音收敛住笑容。
她冷哼一声：“这一次，造物主总算是做个人了，居然愿意把所有的记忆都给我们。”
“不过，原身死后的记忆，倒是空白的……”她喃喃道。
这也怪不得造物主。
原身都死了，哪里还来的记忆？
但原身都死了，那些人肯定不会让小皇帝还活着的。
原身其实对这个世界没有什么执念的，他起初想保护百姓。
但他死的时候，百姓已经安居乐业了，所以他没有什么牵挂了。
唯一牵挂的便是那个小皇帝罢了。
年幼的时候，一个是步家不受宠的庶子，一个是皇宫不受宠的皇子。
和备受宠爱长大的叶温姝、闵信之不一样，他们是真的一起患过难。
在原身当年好几次快要饿死的时候，小皇帝去御膳房偷糕点，哪怕差点被太监打死，也要将糕点给他送过来。
所以……
原身不惜以灵魂为献祭，也要让她过来保护小皇帝。
“阿难，我想杀人了。”
苏音抬眸看着远处，薄唇微动，声音冷幽幽的。
阿难吞了一下口水。
别说是音音了，它现在也想屠人。
叶温姝、叶家、闵信之，太后，甚至步家，所有人都是害死原身的凶手。
“音音，你……”
“屠人之前，先去看一下那个小可怜吧。”
苏音起身， 淡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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