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
“是谁！？”
“我师父。”
“……除了你师父。”
“也有啊。”
“是谁！？”
“我师兄跟师姐。”
“……哦。”
银鱼干应了一声，垮起个脸，看向一边。
卢林沉默了一会儿，道：“那下次有事我请你帮忙。”
“说定了哈！”
银鱼干脸上的阴霾瞬间消失，仿佛导演喊卡之后的专业广告演员。
卢林思考了一下，又问道：“喂，既然你也是苍霞宗的一员，那为何，不直接用你的身份去做想做的事？”
“想做的事？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吗？”
“想去吃其他宗门的回扣。”
“……嗯？”
卢林简短地讲了一下秋天了噜所做的事。
听完之后，银鱼干的脸上，直接就像是写着“还能这样”四个字。卢林的话，启发了她。
卢林见状，也一下子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教坏了一位门人。
“你，应该不会去做吧？”
“你猜？”
“如果你被逮了，别把我供出去可好？”
“这就要看你的诚意了，桀桀……”
“你笑得好恶心。”
“我靠，老娘还是第一次见有人说我恶心！我告诉你，老娘之前在外边，遇见个变态，要花一百yu……一百灵石买我脚上的袜子呢！”
卢林欲言又止。
银鱼干又讲了一堆乱七八糟的。
但卢林，似乎被刚才那件事震撼到了，只是嗯嗯啊啊地回答着。
银鱼干见状，便有些不满。
于是，她便抛出了个自认为重磅的内容：“小林啊，其实我，还有其他弟子，都是来自于另外一个世界。”
“……嗯。”卢林依然敷衍。
“我说真的！”银鱼干单手抓住卢林的肩膀摇晃了一下。
“哦。”
“你别不信！我告诉你，你们现在这个世界，其实对我们而言，就是一场幻境而已！我们消失，就是暂时离开幻境，回到我们原本的地方去了！”
“这样啊。”
“我靠，你的AI是不是设置了专门回避这种问题的？”
“什么诶哎？”
“人工智能。”
“……就是那种木人吗？”
卢林曾经见过，程义用那种会自己动的木人削石头。顾名思义，便把人工智能四个字，直接联想了过去。
银鱼干把前额的头发往后一捋，认真道：“我真的说的是真的，我原本的世界，叫做地球，你知道π吗？就是圆周率，圆周率是……”
说到一半，银鱼干突然卡壳。
毕竟，她好像还真不知道圆周率的定义是什么。
“那你知道黑洞吗？宇宙大爆炸！白矮星！中子星！相对论……”
“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银鱼干一急，脑中就只剩下这些宽泛的科学概念。她虽然知道其中一些概念的意思，但却无法用简单的语言，将其阐述出来。
“你等等！”银鱼干抓住卢林的胳膊，认真道，“你就先暂时认为我真是来自于另外的世界，你会有什么想法？”
卢林停了下来，想了想，道：“好像也没什么。不过，你就这么确信，这边的世界是幻境，那边的世界，就是真实吗？”
银鱼干一愣。
我靠，这家伙连庄周梦蝶都知道吗！？
是AI预设好的回答，还是他自己悟出来的！？
“对我而言，这一片天地，这里，才是真实。”
银鱼干倒吸一口凉气。
紧接着，银鱼干又道：“小林！我有个提议。”
“什么提议？”
“既然你知道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了，那你应该也要知道，我们来到这里，是为了变强，其实也是为了探索更多的东西，去不同的地方，穿不同的衣服，经历不同的事情……哎呀，总之，主要目的，还是变强！”
“你是这方世界的原住民，而且，在宗门内，又是身居要职……”
“那个……”卢林开口。
“你先听我说完。”银鱼干摆了摆手，继续道，“凭咱俩的关系，你能不能利用你的职权，给我发布任务，给我贡献！我拿到贡献之后，咱们五五分账！我可以用贡献帮你兑换各种东西！药浴包！聚灵丹！真金白银！你修炼的一切东西，我都可以帮你兑换！没有兑换不到，只有你想不到！怎么样？”
“不是……”
“嗯？你是不知道贡献吗？你刚来，应该还不知道，你在宗门内担当职位之后，应该就能拥有发布任务的权限了，而且，应该也有一定的贡献额度，相当于是你的俸钱！只是，这种俸钱，要通过我们，才能兑现……”
说到这里，银鱼干突然就注意到了卢林的表情。
接着，银鱼干转头一看。
一名容貌姣好的女修，正站在她的身后，笑呵呵地看着她。
“……”
“很有想法嘛！”女修笑道。
银鱼干泪眼汪汪，转身就向女修跪去，颤抖道：“前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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