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万灯食品厂后，找到了当班主管，杨主管似乎对张警二人的到来没有任何惊讶或者其他情绪，只是很正常地在办公室里，给他们倒了水之后就说：“二位警官先生，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想了解一些问题，所以请你配合一下。”周兴说着掏出了孙宇和杨少川的照片给他，“这两个人曾在你手底下工作，现在一个失踪，一个受伤了，你知道他们的这些情况吗？”
“唔……”杨主管略显认真地看了眼他们的照片，“这个杨少川我知道，刚来没多久的，但这个孙宇……我不认识。”
杨主管说完，二人对视一眼，明显这个回答他们不满意，毕竟在孙宇家中询问到的，杨主管就是孙宇的顶头上司。
“杨少川……这些天我也联系过他，但是没有消息，手机不接电话，他因为什么原因受伤了呢？”杨主管放下照片问。
“这个暂时不能告诉你，你只需要和我说，他在工作期间的情况就可以了。”张警收回了照片说道。
随后，杨主管面色凝重地向两人讲述起杨少川在工作期间的种种表现，以及他在车间里结交朋友的具体情形。
“刚开始那阵子啊，这杨少川的确还算积极上进呢！干活儿特别卖力，仿佛有着用不完的精力。然而，令人惋惜的是，到了后面两天，他的状态明显有所下滑，不再像起初那般全力以赴了。”杨主管微微皱眉，思索片刻后接着说道：“哦，对了！我还记得他刚入职那会儿，胳膊上居然有一处纹身，黑漆漆的一大块。”
听到这里，张警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身旁的周兴，只见周兴迅速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掏出了一张照片递给杨主管，并问道：“你看看，是不是类似这样的纹身？”
杨主管接过照片定睛一瞧，不禁迟疑道：“唔......看着倒有点相似，但又不完全一样。这个纹身在照片上呈现出来的面积似乎更大一些，而且图案也要更复杂些。”
这时，一旁的张警忍不住发出一声冷笑，嘲讽道：“你们可真是够可以的呀，难道说，对于员工的身心健康状况，贵公司就一点儿都不在意吗？”
面对张警的质问，杨主管面露尴尬之色，一时语塞。而通过与杨主管的这番交流，张警心里已然明了——早在之前，杨少川恐怕就已经显露出一些问题端倪了。只是当时并未引起足够重视，以至于如今他才会如此彻底地走向黑化之路。
离开万灯食品厂之后，张警对周兴问：“你觉得他怎么样？”
“他？刚才那个杨主管？”周兴回忆了一下见到他时候的情景，“感觉他好像……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镇定，哪怕是听到杨少川受伤的情况也是一样。”
“他已经过于淡定了，就好像一直都有心理准备一样。”张警微微皱眉道。
“也就是说！他有所隐瞒！”
“不仅如此……”张警回头看了眼工厂，“这家工厂我都感觉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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