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有些昏黄的眼睛里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李凡倒是也没在意。
而是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
“以前小的时候，总觉得咱们过的苦，一心想的就是赶紧长大，赚多点钱，盖个大点的房子，每天让你喝酒吃肉！”
“可还不等我长大，你就不在了。那些年孤苦伶仃的日子，我都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
“你都不知道我偷偷在你坟前哭了多少场！”
“结果，后来才知道，你居然一直在骗我！”
“那时候我就在想，你也许有自己的苦衷，我一直想的就是找个机会，好好问问你所有事情的来龙去脉！”
“你的来历！我的身世！还有好多问题！”
“可惜啊！好不容易在域外把你的人找到，魂又丢了！”
“我有些时候都觉得，你是不是在故意整我的！”
说到这里的时候，李天策握着烟枪的手掌微微颤抖了一下，不过迅速又重新恢复了原来的样子。
李凡一个人在说，而李天策从始至终都没有回应一句。
但即便这样，对于李凡而言，也足够了！
因为，
现在的李天策对自己的态度，显然亲近了不少。
李凡现在只盼望着养父可以尽快恢复记忆。
可他哪里知道，这一切，其实都是李天策假装出来的。
人生如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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