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淼淼笑着摇头：
“我那时只是灵体，很不稳定，随时可能消散。只能弄出一点动静，不算什么。
是你自己发现了不对。”
莫长生笑而不语，倒是不远处的司言嗓音嘶哑得喊了一声：“淼淼。”
夏晴见势就要冲上去，孟淼淼拉住她轻轻摇了摇头：
“晴晴，没什么的。他不算什么的。”
“可是，姐姐，他......”
“他当然不算什么，你姐姐的心防也从未被击碎。”
莫长生拿出一张发皱的纸递给了夏晴，看向旁边正微笑朝她点头致意的孟淼淼道：
“这是沈青川在梅园凶杀现场的桌缝里发现的，那上面是你最大的心防吧。”
夏晴小心将纸张展开，血泪又止不住的落下。
她赶忙将纸移开，以免纸张被染脏。
上面是用油画笔画着青草蓝天，有两个发丝上缠着红绳一高一矮的女孩在草上跑着玩闹。
画法简陋，夏晴记得。
那是她年纪尚小的时候，好不容易赢了小红花，问院长讨要了一套油画笔做奖励时，画的第一幅画。
也是送给孟淼淼的第一个礼物。
那时她还说姐姐和妹妹要永远在一起，要一起做任何事。
但姐姐却在路上走丢了。
夏晴拿着画胸口剧烈起伏，孟淼淼轻拍着她的后背，也没去看司言，而是看向一直沉默不语的尚映。
尚映红着眼眶，一字一句道：
“淼淼，你杀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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