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南飞燕打量了一番林河，回想着他被夜长晴甩掉的可怜样，大发慈悲地点了点头。
虽说女人如衣服，不过嘛，脱衣服的愁也需要找个好法子消一消嘛。
南飞燕将几分钟之前服务员端来的几只餐盘揭开，将里面那堆开封过的烟盒和糖盒分了出去。
包厢里早就眼睛发绿的众人立刻七手八脚地将东西瓜分。
司徒谦抢到一包烟盒，急不可耐地抽出一根点燃，猛吸了好几口才缓过来，有些舍不得地点了点盒子。
“来一点？”
“抽烟？”林河撇嘴，“燕公子，你也太小气了，每次过来就拿这么几包烟，而且之前还不分给我，又不是抽不起。”
南飞燕不怒反笑，包厢里众人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可不是烟，是能送你登上极乐巅峰的东西。”
林河仍然一脸不解。
司徒谦将自己抽了一半的烟刨开，小心翼翼地露出了里面的白色粉末。
林河盯着看了半天，表情才慢慢由疑惑变为震惊。
“这难道是……”
林河惊疑不定，神情又是震惊又是惧怕，但脸上偏偏又带了一抹连他自己都没注意到的欲望。
司徒谦仿佛从林河的眼中看到了自己。
他第一次见到这个东西的时候也是这种的，又害怕、又抗拒、又渴望，明明知道这东西沾染不得，可欲望的深渊往往也象征着阶级的巅峰。
对普通人来说只存在于口号中的东西就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谁能抵挡得住这种禁忌的刺激呢。
南飞燕习以为常。
“不就是度品吗，看你们那没出息的样子。”
他看着已经眼神迷离的众人，看着一脸肉痛舍不得把自己的烟分出去的司徒谦，看着盯着烟盒犹豫不决的林河，露出一个轻蔑的笑容。
这些人，以后都会是匍匐在他脚下，被他掌控生死的奴隶。
南飞燕从自己的烟盒里抽出一根，亲自向林河伸出了手。
“来，抽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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