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是幻境里面看到的东西，又不一定是真的。
姜蓁刚刚已经亲自证实了这件事情。
在一开始的震惊之后，逐渐冷静下来的人们，都意识到这个问题。
姜蓁也想到了。
“我也只是这么听到的，也仅此而已。”
话外之意，借运的事情，没有证据。
姜蓁此刻无比庆幸，在幻境中的那个男人死了。
他应该就是那个姜家找来的玄师。
他死了，死无对证。
没有证据，就算知道。
宁宁又能拿他们怎么样。
姜安藏和林知怜也反应过来。
“你拿出证据来，要不然什么借运的事情，我可不认。”
姜安藏抱着胳膊，又恢复了那种高高在上的上位者姿态。
宁年看了一眼宁宁，宁宁冷着一张脸。
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一样，被姜安藏的态度气到了。
他们哪里有什么证据。
唯一能够证明姜家杀人这件事情的童加元和周棠，偏偏嘴巴很硬，不管怎么样都不肯说。
“我没有证据。”
没想到，宁宁这么直接的就承认了。
姜安藏一愣，态度立刻嚣张。
“没有证据的事情，特地说出来，这对我，对姜家来说，都是非常严重的污蔑，这会影响到姜家在外的形象，连带着影响姜家的生意来往。”
姜安藏义正言辞。
如果不是宁年知道借运的事情是真的，他可能都怀疑借运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冤枉姜家了。
姜安藏站起来，整理了一下仪表。
他很正式地对宁宁说：“姜家是对不起你，在你的成长过程中，对你苛刻，这我承认，可能就是天生的不是亲血缘，磁场不合吧。
但这也不是你这样污蔑姜家的理由，这么一顶帽子扣下来，是真的能搞垮姜家的。”
“我希望你能当着众人，当着摄像机的面，向我，向姜家，道歉。”
宁年气笑了。
“那你们刚刚那么污蔑我姐姐，有没见你，给她道歉。”
姜安藏被噎了一下，不自然地咳嗽一声，说：“我会让姜蓁给她道歉的，现在紧要的是，你们给姜家的道歉和澄清，姜氏集团分分钟几百万的进账，损失不是你们承担的起的。”
还威胁上了。
宁年不耐烦地啧声。
宁宁却是朝他笑了笑：“不用担心。”
看见宁宁的态度，姜安藏心里一块大石头，这才落了地。
“既然这样，麻烦你现在就道歉。”
短短的几句话的时间，林知怜重新盘好头发，又变成了那个温柔贵妇。
她冷硬地催促着宁宁。
只有姜慈星，他看着宁宁越来越甜美的笑，心里涌现出一股巨大的不安感。
好违和。
他拉了拉林知怜的手臂。
“妈...”
林知怜甩开他的手。
“麻烦道歉。”她再次坚定地说道。
话音刚落。
就听见一声尖叫。
这声尖叫戛然而止，淹没在蛋糕架倒地轰然中。
林知怜和姜安藏，两个人只露出一双腿，无力地在空中晃动。
他们的头，被宁宁紧紧按在蛋糕里。
没有人看清楚宁宁是怎么动的。
他们只听见林知怜的尖叫声，接着看到的就是眼前这副景象。
蛋糕堵住他们的嘴，他们一点声音也无法发出。
只能通过挥舞的手臂和摆动的腿，向外界传达他们的痛苦。
动手了。
现场一片吸气声。
“你们好像理解错了，我说的不用担心，是指你们不用担心以后姜家会怎么样，因为你们没有机会了。”
宁宁用力，按着两人的头，又将他们往下压了压。
“没有证据，我管他有没有证据，我要杀你就杀你，还需要证据吗？”
“哈哈哈哈...”
宁宁大笑着，脸上有种疯狂的快意。
“杀人了！”
姜蓁脸色惨白，吓得尖叫。
她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往前跑。
却被一股力量，大力扯回来。
她直挺挺地扑倒在地，鼻子瞬间冒出血。
姜蓁顾不上擦，抬头。
宁宁站在台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我允许你走了吗？”
她身后，姜安藏和林知怜已经不动了。
所有人的看见了。
自宁宁周身，那犹如黑雾一般的滚滚黑气，快要将宁宁整个包裹住。
也就是在这瞬间，宴会厅的温度，好像下降了十几度。
好冷啊。
穿着礼服裙的女士们纷纷抱住胳膊，手臂上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们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这股冷是刺骨的，跟穿多少衣服没有用。
苗檀：“好强的煞气。”
特调处的几个人神色严峻。
大概也只有让他们，明白自己是什么处境。
其他宾客到现在还有点摸不着头脑。
纪莱看着台上已经不动的两个人，有点着急：“周老，怎么办？要去救吗？”
周承肆无动于衷：“你现在上去的话，死的可就不是只有姜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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