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凌一如既往地在店内来回的看，他每到一个地方都是这样，似乎想要看到什么线索一般。袭辜站在张灵申身旁，看着他伤口慢慢的处理好。
“疼吗？”
“还好。”
“你有没有产生幻觉的征兆？”
张灵申抬头看着她，想了想问道：“你上次看到了什么？”
“我的噩梦。”袭辜面无表情的说。
噩梦。
如果是我的噩梦，我会看到什么呢？
会看到汪珑吗？
“为了以防我发疯，得让陆渊盯着我。”张灵申在伤口被包扎好后站起来说。
袭辜点头，想了想，把他的衣领整理了一下，把脖子上的包扎基本上遮住了，审视了一遍还是很帅，除了脸色嘴唇苍白。袭辜扔给了大夫一锭小银子，就走了。大夫没想到这群人不是白嫖，还给了那么多钱，立刻笑得合不拢嘴。
四人开始往回走，这一路上没走几步路，袭辜和陆渊就问张灵申怎么样了，有没有看到牛鬼蛇神。张灵申每次都苦笑着说没有。他看到的一切都是特别正常，心想这次可能银针入体内时间较短，没什么影响。
天彻底黑了下来，路上的人也越来越多了。四人在路上也看到了当众打砸，老婆闹孩子哭的场景。
袭辜这次披着长发，此前在招玉楼时被张灵申扔掉了帽子。四人走着走着，有一群看上去很有帮派大佬气质的粗野男人迎面走来，看到袭辜后对她喊了几声，几人没有理会，男人们没想到自己居然遭到了这待遇，马上绕过去站在几人面前。
“小娘子，来圈外买什么呀？哟，这位公子哥看上去模样挺好，但怎么看上去柔柔弱弱的，来来来我瞧瞧。”
怎么说着说着，开始调戏张灵申了。袭辜本身心情就不太好，这几个人这么一来，就想揍他们。
“赶紧让开。”
男人们一笑，为首的说：“小娘子还挺有脾气。”
陆渊两步走过来挡在二人面前：“赶紧滚蛋，识相的话别惹事。”
“哎哟，怎么的？是练家子呢？今天我正好没人陪，我看她就很合适。你们是三个男的，她都能陪你们，我现在就要她陪我一个，不是更轻松了？”
口无遮拦的臭流氓。
但袭辜意识到他有可能是这边的地头蛇，或者地头蛇之一。看他打扮的古古怪怪的，不是湛人风格，说不定，是原献国的人。再看周围的人，看到他们都退避三舍，看来平时没少为非作歹。
袭辜意识到再说两句，别说陆渊，王凌估计就直接一脚踢飞三个了，就想上前冲他两句，没想到身旁的张灵申猛地拽了她一把，力量之大让她始料未及。
“敢动你。活腻了。”
袭辜只见张灵申面无表情的说出了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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