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万心确定性的答复,楚晴晴心里说不上的高兴,他们难得有一次合拍的时候。
“那我去收拾东西,也不用早上了,夜里就走吧!”
刚在砚台里续了墨的万心手中一顿,临下笔的刹那剑走偏锋往外写多了一些。
篇幅的开头就是不和谐的字迹,无论后面写得再怎么好也注定是不尽人意的作品。
“倒也不必如此着急。”万心淡淡一说,显然是被楚晴晴激进的举动吓得不轻。
楚晴晴自然是不同意的,她瞪着大眼睛:“为什么?难道我们想法一致,怎么时间又出现偏差?你就不想替老祖母早点查清楚事情始末?然后早点回去复命吗?就可以继续你喜欢的忠心主仆的戏码?还是说……”
她炮语连珠说了好长一串,未等万心回应,又抬起手指向万心恍然大悟道:“我懂了!我彻底懂了!我就说这世上不可能有完美的人,再怎么表现也还是会有不会认知的一面!”
“晴儿小姐是想说知道在下不为人知的一面?说来听听。”
万心索性放下毛笔,用帕子擦了擦手心里的汗,干脆就放任那幅字画在桌前,之后再做决定。
“你不为人知的一面就是,并不像你表现的那样是个忠心的仆人,借着帮我的由头,就是想给自己放个长假是不是?还是带薪的那种!”
“继续。”
万心移步到了旁边,斜着身子坐在太师椅上,喝了一口茶又难得吃了一块点心,欣赏楚晴晴的演讲。
“算了,相识一场就给你留点颜面,我说话还是有分寸的,你心知肚明就好。话说回来,连我都知道的事情,老祖母想来早已猜到,她这人最反感表里不一的人。”
“说完了?”
呃……这浓浓的压迫感是错觉吗?
楚晴晴咽了咽口水,双手背在身后,轻松自如的步伐也有所缓顿。
但她倔强的性格是不允许自己在强权下低头的,张开嘴巴又随便说了几句。
“你想听我就继续说,虽然老祖母仁厚心善但也不代表着你可以在她老人家眼皮底下耍小动作,你的忠心是必须的,懂吗?当仆人就要当仆人的样子,别总是妄想压本小姐一头。”
越讲到后面,楚晴晴的嘴如同决堤的洪流根本关不上闸门,把她对万心的不满都说了出来。
整个过程充满了指指点点,说到一半时她发现喉咙难以滚动,大块胶水粘住无法驱动一点!
“喝点水,润润嗓,继续说。”
万心贴心地端着茶杯凑到她的跟前,亲自送到楚晴晴嘴边伺候她喝下去:“晴儿小姐请张嘴,怒好好伺候您。”
啊!
再正常不过的词犹如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在耳畔轻声低语,要了命了!
楚晴晴双手抱在胸前也是,抱住头捂住耳朵也晚了,连连往后退了几十步。
贴着墙根挪动着小碎步,眼睛骨碌碌盯着万心那张有些生邪的面容,焦急万分。
“我、我先走了!再见!打扰!告辞!”
碰到门把手的那刻,如负释重冲了出去,迎面撞上来送东西的小厮,顾不上好奇里面的东西是什么,咻得迅速没影。
小厮捡起地上的东西挠挠头,走进书房把东西呈到桌上:“主子,刚才什么东西过去了?”
“老快了,小的都没看清是啥玩意。”
万心坐回到案桌前,恢复到了往日的清冷:“一只顽皮的猴子,请来的逗比。”
轻飘飘的一句话,小厮们更是纳闷。
这都说的是啥。
碍于对方的身份不敢多问,作了揖便离开的书房。
面前小厮放着的是手下百里加急送回来的消息,进过三探五深,已经可以确定剩下的地图又分为了两份。
其中一份在更为南边的部落氏族里,那个地方常年封闭在山中,偶尔与经商的队伍进行往来,交换些货物及生活用品,了解一下外界的情况。
“四面环山,这么多东西可带不走。”他的指腹触碰在暗红色的木桌上,有下没一下的敲打发出响声。
吱呀。
阿珍从门外走了进来。
“您找我?”
“嗯。”低沉的嗓音应了一声,“没有让人看到吧?”
阿珍点点头:“我隐藏了气息,除非主人潜入神识,否则没有人知晓。”
“你过来。”
万心朝着阿珍勾勾手。
待到人走近以后,举起旁边的毛笔对着阿珍的眉心甩出,墨点从笔尖脱落悬浮到了空中。
慢慢形成一层淡淡黑色的雾气,消失了。
“能暂时维持一刻钟,即便是后台也无法查到记录。”
“被他们知道,您会有危险的。”阿珍脸上写满担忧,她已不是第一次私下偷偷跟万心见面。
自从上次被万心认出身份后,见面的次数越来越频繁,每一次来万心都要事先抹除掉她身上的痕迹,避免日后被他们抽取记录时发现有人私自干涉宿主。
“无碍,他们查不到便拿我没有办法。”
桌上还摆放着那张只落了一横的宣纸,在末尾处有角度十分不协调的着力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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