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小蝶这样说，上官芊芊不禁感动的又落下泪来。
小蝶连忙拿着手帕过来为她擦拭眼泪。
“真奇怪，小姐！本来你恢复神智后已经不怎么哭了，怎么现在又如同以前那般？动不动就哭起鼻子来了？”
听到她的话后，上官芊芊猛然一惊。
“小蝶，我是不是以前很爱哭啊？”
“那是当然啊！小姐当时的智商只有三岁左右，稍微有点不顺心的就会哇哇大哭！那时候，整个将军府里连将军都不敢大声说小姐呢！个个都把你捧在手心里，就怕你有一点不如意呢！”
上官芊芊不由愣了一下。那些在梦中的所见，现在想想似乎并不是梦中，而就是自己所亲身经历的事情。
“小蝶，我以前是不是常光你叫小蝶姐姐？还有小时候，几个小孩儿常追着我喊小傻瓜，是你替我驱赶的她们。有一次你为了我，把她们打伤了，然后她们的父母找来，你说她们骂我，可是那帮小孩子不承认，说是你故意挑事，将他们打伤。为此伯父还将你重打了一顿。”
“哇！小姐，你竟然恢复记忆了，以前的事情竟然全都想起来了吗？”
小蝶兴奋的放下了手中正在整理的床褥，连忙凑了过来。
看着小蝶的双眼，她不禁迷茫了起来。
究竟我是袁心菱还是我就是上官芊芊呢？亦或者说她们两个本就是我一个人呢！我就是她，她也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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