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飞抬头望着那个说话的家伙，冷笑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很伤心了？”
中年男人讪讪收回了放在沈飞肩膀上的手。
这家伙沈飞不认识，也没见过，看起来似乎是望龙集团的某位高管。
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跳梁小丑是一个还是两个亦或是三四个，对沈飞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他现在就想知道，沈从文为什么会自杀。
沈飞伸手拨开人群，目不斜视地走向露天停车场。
女秘书早已在这里等候多时，她拉开红色商务轿跑的车门，等沈飞坐进后排之后，才回到驾驶位，轻轻一脚踩上油门，扭动方向盘，“小沈总，我们现在去哪儿？”
沈飞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
女秘书目光瞟了眼后视镜，看到沈飞的疲态之后，将声音放低，“我有一个表哥，他是苏州刑侦支队的副队长，我听他说，沈董事长的案件......”
沈飞猛地睁眼，目光紧紧盯着女秘书的侧脸。
女秘书继续说道：“沈董事长的案件，并没有定性为自杀。”
沈飞猛然抓住女秘书白皙的肩头，竟抓出几道红痕，“你再说一遍！”
像他这么温顺逗比的家伙，竟然也会忽然暴虐如野兽。
女秘书丝毫不觉得疼痛，语气平静的说道：“这是一起......被定性为涉嫌超凡的谋杀案件！”
“停车！”
沈飞话音刚落，女秘书立马踩住刹车。
“轰！”的一声，后面一辆保时捷狠狠撞了上来，好在车速不快，并没有造成什么伤害。
在保时捷司机的破口大骂下。
沈飞飞速掏出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滴——滴。
几秒种后，电话接通。
“喂，”电话那头传来苏白的声音，“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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