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请悲禅大师入座，反问：“悲禅大师为何不与怒莲法王一起来？”
“若是一起来，你更加觉得我们是来教来了。师可否愿听贫僧一怒莲菩提境？”
“洗耳恭听。”
“十二品莲花合一怒放，绚烂到极处，即为虚幻。只有心生菩提，可令虚幻成真、也可令真实成虚幻。那时，便是怒莲菩提境。”
“菩提是什么？”
“是般若，是佛心。”
我叹了口气，正要端茶送客；却又想起一个问题。
“悲禅大师，你的修为高于怒莲法王。你认为掌控六道轮回会让三界毁灭吗？”
“掌控六道轮回本身并不会毁灭三界，但掌控者无法控制的欲望却可以毁灭三界。试想，掌控六道轮回的权利在握，谁能做到道一样的无私、无欲、无情？”
我想了想，“至少我做不到。因为，我会首先让自己希望复活的人复活过来！”
“若是那样，就要让轮回盘逆转。而轮回盘的道本性，又会让它自行修正。这样，掌控者和轮回盘之间的冲突就会越积越多，直到轮回盘彻底混乱，用毁灭三界的方式，进行彻底修正。”
我将信将疑，“上古圣人有一套操作规则，可以避免你的这些发生。”
悲禅大师笑了笑：“你还记得白象鬼王吗？他是六牙白象的化身。一千多年前，因擅自在轮回盘旁边驻足看了一会儿，便被打入轮回、接受果报。神通敌不过业力，道是无可更改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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