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东西，你动手的时候一点犹豫都没有，那果然是个大废物？”
在运输车上换衣服化妆的虬想到什么似的突然问道。
‘没错，也就比寻常的农夫要贪婪一些吧。’
【黑蛇】法术自然是不能随意就篡改他人记忆的，不然科西切就不是乌萨斯大公而是世界之王了。
这个法术有着两条极大的桎梏。
一是无法对精神意志极强的人使用，这个意志并不是小说传记里描绘的什么坚强，勇敢什么的，这些当然也算，但贪婪，憎恶，色欲等等也都是意志的一种。
这种无法量化的精神意志一旦超过一个阈值，【黑蛇】的第二阶段便无法对那个人起效。
这个阈值不高也不算低，但要看一个人是否达标了，也只能依靠使用者本人的经验。
一般来说，贵族是很难被轻易篡改记忆的，他们大多数都是贪婪成性的人，尤其是那种传承良久的贵族家族，贪婪仿佛刻在了他们的骨子里。
面对这样的人，【黑蛇】自然也不是没办法，第三阶段就是为了这种人准备的，将一颗定时炸弹埋下去，等待这种人心神巨震时趁机夺舍。
但目前为止，虬离学会第三阶段，遥遥无期呢。
至于第二个桎梏，目前还是只对虬有效，因为使用精神类法术是要消耗自己精神的。
所以绝对不能强行对活得比自己长太久或太精彩的人使用，不然可能就不是你去篡改别人记忆，而是对方丰富的经历直接反噬把你变成个只会阿巴阿巴的傻子。
科西切没有这种问题，这个世界上比他活得久的人屈指可数，比拼精神力的话更是只有萨卡兹众魂有可能和他一比，但虬不行啊。
另外，还有一个算是限制的东西吧，因为要维持篡改的记忆是需要施数者本身的精神力消耗的，所以数量是有上限的。
仅仅是第二阶段，科西切大概能控制千人左右，而虬的话，暂时来说五百人就到头了。
毕竟这孩子，在精神这方面就跟个饿殍似的，吃都吃不饱，更别提分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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