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些臭男人的想法。他也就是想得美。”娄晓娥撇了撇嘴。
“你不会觉得我会看上他吧？你不要侮辱我。”娄晓娥看着李多鱼的眼神，总觉得想要迫切的解释一句。
她只是比较心善，从小又没接触过什么底层的穷苦，没有那么多的坏心思，说白了单纯，不是真傻。
要不是为了打听打听情况，她才懒得搭理那个天天吹嘘的家伙呢。
“上次找个爹，这回找个儿子。你这是搁这凑祖孙三代呢？”
李多鱼很中肯的评价了一下。
“噗，什么叫找爹又找个儿子的？”一个好听的女人声音在李多鱼身后响起，熟悉的声音，熟悉的位置。
“刘娟……”李多鱼想了下，这个女人的名字。
“娄晓娥，有什么好玩的事情？”
“小娟，是你呀。他说我上次找了个长得老相的，像我爹。这次又找了个像我儿子。为什么他像我儿子？”娄晓娥明显和对方认识，解释了一句，最后那句是问李多鱼。
“因为他喜欢上门当儿子呗。上次要不是他爹拦着，他这会儿已经带着他对象结婚跑了。”李多鱼倒是没黑他。
“小娟，你别这么看我。真不是我自己找的。都是他惹的，他们院儿的人。他们就没有一个好人，特别是他。你帮我出出气吧。”娄晓娥看着刘娟瞧她那眼神，她赶紧说道。
“出不了，我现在手上没货了。也不知道那个家伙怎么了，竟然不换吃的了。改天去找她问问。”刘娟摊了摊手。
“你怎么来了？你不是不喜欢这些东西嘛？”娄晓娥凑了过去。
“陪我妈来的，我可不喜欢这些咿咿呀呀的。”刘娟很无奈。
“云姨来了？去隔壁了么？”娄晓娥问了句。
“当然了。她怎么可能来这边嘛。那我爹还不得疯了，把这宅子烧了。”刘娟看着周围有点不怀好意。
“你到底和她爹什么关系呀？难道是女婿？”
“你别胡说八道，我和他可没关系。也就是我爸看他可怜，快死了，帮帮他而已。”娄晓娥赶紧解释了一句。“对了，他都结婚了。媳妇很漂亮，还有个女儿。”
“你快死了？看不出来嘛。那你都快死了，为什么他爹上次还要给你立二股呢？”刘娟有些没懂。
结果她问完，轮到李多鱼不懂了。他看娄晓娥，她摇摇头。这种事，她从来不过问。
“他没和你说过？那当我没说，这些老头子的事情太复杂。”刘娟也没有解释。
李多鱼多少听出来一点。上次娄半城带他去，是想给他争取点什么好处，结果被人打脸上了。
“这里天天有这种戏么？”李多鱼也没多问，倒是聊起这各地方了。
“差不多吧……你爹和老爷子递上话了？不会是给你相亲吧？”刘娟瞧见正和老爷子说话的娄半城，对着娄晓娥问了句。
“才没有。我爹答应过我了。我可以自己选人的。”
“他们说话和放屁一样，听个响就行了。你要仔细品，就臭了。”刘娟大大咧咧的说道。
这刘娟他爹的小棉袄有些漏风啊。
“小娟过来了？”娄半城这个时候也走回来了，有点春风得意的劲头。
“说什么呢？这么高兴？”他顺口问了句。
“娄叔叔，我们在讨论，你们这些大人物，会不会放屁的事情呢。”刘娟一副傻白甜的乖巧模样。
“你这丫头呀。”娄半城挺无奈。这孩子的德行，他自然也知道。四九城都找不出来第二个姑娘来。
“回去？”娄半城对着李多鱼问了声。
“就这？”李多鱼感觉血亏。
“那你继续听会儿？其实，你没事也可以过来。”
“那还是一起走吧。”李多鱼就是来看个新鲜的，周围都不认识，多少有点不自在。
三个人坐车走了。
“以后，你要是想来，就过来好了。我带你来一次，下次就能让你进了。这园子在四九城都不多的。这是上面给老爷子的一点面子，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当年，老爷子有眼光，送了不少的物资。放在以前，那也算是从龙之功。前些年，老爷子把人手散了，就留下这么个宅子养老。以前妻妾不少，养着这些人，都是她们的远亲。”
“现在想听这么纯正的曲儿，已经不容易了。毕竟时代不允许。改编的一些现代戏，少了一些韵味。”
娄半城解释了几句。
“你又想忽悠我，去当人上人了？”李多鱼细品了一下，这老小子似乎总是给他灌输权利和身份的事情。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还带着人四处奔走呢。那时候，从枪林弹雨里刨食。”娄半城感慨了一声。
他是想说，你这么小就开始养老，太懒了一些。
“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你们会被收拾了？”李多鱼想提醒一句。
“只要你有用，就自然会有人护着你。所以，要努力当个有用的人。”娄半城倒是挺自信。
李多鱼也没有再说。就算告诉他，最多三年多，他们一个都跑不了，能剩下命，都是因为家里人口少，他也不会信。
唉，欲灭之，先纵之，使其疯狂……李多鱼心里概叹了一声。
这群家伙是有点迷失了。
“有道理。”李多鱼只是笑着符合了一声。
他让曲三把他送回家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看重他？”娄半城对着娄晓娥问道。
“因为他有你没有的东西。”娄晓娥俏皮一笑。
“他活出了我想要的样子，我每次看到他，都忍不住要拖他下水。”娄半城笑着摇了摇头。
“三儿，回家吧。到家之后，你让老二把李多鱼的资料给晓娥一份，让她看看吧。他不像你想的那么一无是处。”
李多鱼回院儿了，三点多，没什么人。倒是三大妈还在门口转悠着。
看到李多鱼回来，秦淮如转身就走，衣服都不管了。
呵，女人。吃干抹净擦擦嘴就不认人了。
“这又是怎么了？”李多鱼到家，小丫头正可怜巴巴的哭着呢，一抽一抽的。
杨舒也在一边掉眼泪。
“你们两个这是谁打谁了？”李多鱼笑着又问了句。
小丫头很痛快的指着杨舒。
“她就是欠揍。”杨舒瞪了小丫头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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