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么？”小董医生连着问了好几遍。
李多鱼都是点头。
“丸子外部皮皱颜色正常，触碰有疼痛感，拉扯皮变正常，有疼痛感。无异味，无炎症现象。”
“丸子尺寸增大两倍，有硬物感，触碰有疼痛感。”
“小便有疼痛么？”
“平时疼么？”
“走路跑路，有这里疼么？”
……
小董医生仔细的询问着。
屋里两个人一问一答，做着笔录。
“女同志，作为病人的家属。我们是希望你能为了伟大的医学事业，做出一些贡献的。对于你爱人的遗体……”
“他不会死。”
“我们是说的遗体的问题。万一……”
“没有万一。”
“人都有生老病死的，这个很正常。万一他要是死亡了。这个器官是不是可以捐赠给我们研究？这对他本人来说，也是很伟大的贡献。”
“我答应你们的话，你们万一把他弄死了咋办？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以前我在老家就听说过一件事。”
“有个绝户，在邻居家里喝多了，签了个什么东西，答应死了之后把家产都送人家。结果，没几天，他就死了。”
“我爹说过，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我不可能答应任何事情。你们非要让他捐。那就等他死了之后，你们亲自问他好了。他要是答应你们，那就捐。”
杨舒抱着孩子，很认真的说道。
“女同志，你要相信我们。我们只是想预订一下。我们不会做那种违法的事情。”董医生挠了挠头。
还得他死了之后问？那时候，他就是答应了，我们还敢要么？
“随便在街上拉一个人，他都会说自己不会违法。那些GA也从来没有闲着过。这件事情免谈。关于我们家的事情，都是我男人做主。你和我说任何事情，都没有用。”
杨舒直接转头到了一边。
董医生还想说什么，却被马春梅挡了回来。
“如果你再说话，我就以调戏的名义，把你打一顿。如果你三个月能下床，我给你磕头认错。”马春梅捏着拳头，对着董医生说道。
“不是……女同志……”董医生还没说完，就被马春梅卡住了脖子。
他还想挣扎，不想和女同志动手，却发现根本挣不脱。
“砰”马春梅一脚踢在董医生的裤裆上。
这一脚倒是不重。
不过，董医生还是直翻白眼。被卡住脖子，他又叫不出来。
“哎，别动手呀。”
“我来我来，我专业。”钱医生凑了两步。
“老董，看我……没什么事情，顶多疼一会儿。这个反应，应该没什么组织损伤。”钱医生到底是专业的，从反应上，都能判断出来损伤情况。
主要是如果出现组织损伤，肌肉反应不同。
“女同志，你先松开他。我是院长，我保证，这事先不提了。”老院长没办法只能站出来。
他也没想到，说出手就出手，这风风火火。
“啊……”老董刚一松开就叫出来了。
是真的疼。
这一嗓子，把屋里的两个人都吓了一跳。
很快，李多鱼穿上裤子就出来了。
“怎么了？”李多鱼问了一声马春梅。
怎么看起来，好像还动手了。
“他们调戏你媳妇……”马春梅直接把几个人都套里了。
“没有，绝对没有。起码，我没有……”钱医生先把自己摘出去了。
郝医生直接退后两步，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口袋里。
老院长也默默的退开了。
李多鱼看了一眼杨舒，就知道没有这事。
“草，你们还是不是人呀？我配合你们检查。你们欺负我媳妇？你们就是这么当医生的？我就是病死，都不会再来你们医院。”
“走。”李多鱼抓接过孩子，就朝着外面走去。
保卫科的人也过来了，就准备拦截。
结果，两个人还没上手，就被李多鱼踢出去了。
贴墙，挂画，缓缓滑下来。
这次没人敢拦着了。
“当家的，其实他们没干嘛。”杨舒跟着跑了一会儿，小声说了句。
“借口嘛，都是借来的，你要是认真了，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李多鱼回了句。
杨舒点了点头，反正听当家的指挥就对了。
“对了，当家的，贾张氏被小黑咬了。好像伤的挺重呢，流了不少血。”杨舒有些担心。
“她入室抢劫，就是咬死了，都活该。她咬死敢来耍泼，那就让小黑继续咬她。”
李多鱼已经从小黑那边知道了情况。
贾张氏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此刻贾张氏正被包扎呢。
其实伤口不大，当时流血不少。至于地上的一滩血迹，是她当时没忍住。
“你这个伤口不算大，回去注意一下别感染了就行。”女医生给她处理了一下伤口，包扎好了。
“医生，我这个是不是需要住院呀？要不要打几针？或者你给我开点药？”贾张氏问道。
狂犬疫苗要70年代才开始推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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