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害，可是谁？”顾萧宸眯了眯眼。
“是，是，下官也不知道此人长什么样，一身黑衣，每次都是暗号交接。”都水监一口气说完，瘫痪在地上。
门外的重黑瞪大眼睛，都水监这一吐可是让整个朝廷都轰动，到时候主子的大计可就完不成了。
暗二拉着重黑在门口，在顾萧宸的示意下，拎着重黑进去。
“砰！”
重黑被铁链锁着手脚，内力再大也无法挣脱，这可是暗二私藏的武器，专门用来对付敌人的。
“可是此人？”顾萧宸又道。
都水监见着一身黑衣的重黑，吓傻了，这是早就谋划好引他跳进来啊，他忍不住偷偷看来一眼苏千月，随即浑身抖动。
“下官不知，下官...只知道，每次见面，此人身上都有一种九里香的味道。”
“可是他身上的味道？”暗二说道。
都水监走过去闻了闻，点头又摇头又点头。
“何意？”暗二道。
“是，又不是，这个人身上的九里香味很浅。”都水监无力的说道。
这个味道只有专属顾修然的暗卫才知道，接触的人多少沾染了，顾修然每次出门都桂花的味道遮盖住，这人是怎么知道的，重黑心中暗想，捏了捏拳头。
苏千月前世就闻到过此香味，她曾问过顾修然，顾修然说是桂花香，她也就没放在心上了。
若不是死前，苏梦云告诉她顾修然的地下宫殿专门熏染这种香薰，这可是前朝皇上用的香料，前朝覆灭后，西蜀国就禁止使用此香了。
顾修然怎么会有大量的这种香料，在坐的人根不知道这个味道，都水监又如何得知的，她皱了皱眉。
“你们可曾闻过？”苏千月望向县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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