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圈下来，言小心的手已经硌出血。小李双手的几个关节也被点肿。
砰！！！言小心手慢了，肩上受了一拳。不重，却被打了一个跟头。
一般人会就势站起。言小心多滚了半圈，一脚伸出蹬在小李膝盖上。
小李吃痛，栽倒在地。
言小心接着滚回，双尺全力斩向小李喉结。紧要关头一条腿拦住了言小心的手臂。
华斌，本想看看言小心能在小李手下撑过多长时间。没想到小李败了。眼看言小心下杀手，干忙阻止。
这时其他的人才反应过来拉住言小心。
“够了，都住手。”华老爷子发话了。
“怎么，狗要死了发话了。刚才干什么去了。晚了。”
言小心就想闪过华斌。华斌跨步拦了过来。
“先管好自己吧！一条胳膊都快废了。还多管闲事。”言小心嗤之以鼻，往左边闪去并装了华斌的右肩。
嘶！！！华斌的肩隐隐作痛。无力再拦。
“小朋友，你的话什么意思？”华老爷子用手杖拦下言小心。
“怎么，您老也想活动活动？有体力吗？”
“你说斌斌的手快废了是什么意思。”
“想知道？等我杀了他再说。”一指地上的小李。
“言小心，能不能不要闹了！！”言母发火了。孩子不听管教，还扬言杀人。言母的精神都快崩溃了。
“特种兵的手是杀人的利器。他先动手要杀我。你这当妈的还不让我还手。好很好非常好。”凄然一笑，没有泪水。双尺叮当落地。
其实，言小心就是在强词夺理。明知道小李不可能杀人。我就是要钻法律的空子。当妈的都不偏帮我谁会偏帮我。
“四傻子，信我就把手给我。”言小心低头撕扯着校服，扯下两条布缠在手上，也不管上面的泥土和汗水。动作缓慢，仔细。此刻他就是技术娴熟的护士。
包扎完，抬头看向华斌。华斌在得到华老爷子点头示意后。从三角绑带中把手拿了出来。
言小心，先摸了一下华斌左肩的关节。抓起华斌右手和前臂。一拉～咔吧，一拧~咔吧，一推～咔吧。
“靠，谋杀呀！”接骨的瞬间挺疼的。
言小心根本没理。改抓前臂和大臂。全力一拉～咔吧……啊。杀猪般的声音。
往前一送。抬起左脚踢了过去。咔吧……啊。又是一声杀猪般的声音。
“言小心！！！”华斌活动着关节，缓解疼痛。
“能活动就没事了。半个月内不要剧烈活动，三个月最好不要和人动手。多补钙多吃菠菜别吃肉海鲜等发物。”这时候华斌感觉到手和刚才比，是自己的手了。
再没人敢拦着言小心了。
第二天，学校里仿佛没发生过这件事一样。华老爷子说这事就这么地了。小孩子闹脾气打一架过去就完了。军级大佬说话那是杠杠滴。
言小心不知道在哪混了一晚上。也没回家。书本在座位上堆着呢。身上的校服还破破烂烂，手上倒是换了干净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