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有一套换洗的内衣。不然就光屁屁了。
有火炕就是好，一个晚上衣服就全干了。至于校服上衣宽宽大大的运动服，撕下的地方直接缝上。还是一样他喵的大，一样他喵的丑。不，还好看了一捏捏。
改造！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量尺，画线，裁剪，锁边，没想到小时候跟着姥姥玩的缝纫机现在，用上了。运动服布料，收袖口的，无口袋立领，拉链版中山装出炉。
“那个傻逼决定用这种破运动服。就不说选一个瑜伽服，太极功夫服也好看啊。宁可穿苏格兰裙也比这强。你喵的，没眼光。不会学学卫生巾国水手服，美国小坎肩也好啊！”言小心充分发挥秀才不出门便知天下事的优点。天南海北的校服都拿啦吐槽这丑陋的运动服。谁让选色选个橙配蓝，一对互补色。红配绿大傻帽，黄配蓝一个样——傻。
想着改造完的校服，言小心一路上还在不停的吐槽原版。没办法一个小时的路，脑袋不想点什么，分散分散注意力。饿！！！
四点多就起来，没让姥姥给做饭。老人一天就吃两顿，第一顿得九点左右吃。
到学校，先钻进教员室烧了一壶开水。给自己倒满，又给要好的老师倒水。开始新水饱的一天。
转眼时间来到五月。过了期中考试。
言小心，找了两份工作。一个早餐帮忙。一个夜市帮忙。工资一顿饭，加一小时五块钱。两个月下来攒了一套衣服。预计除了下一年的学费，开学前还有的剩。
有钱并不能给言小心带来快乐。因为经过一星期的批卷，大榜小榜都出炉。言小心教员室的批判表彰大会正式拉卡帷幕。
先开口的是小王老师。
“小心眼，不错呀进步了。至少及格了。七十二分及格，得分七十五。依然全校第一，倒数。”三个年级，倒数第二正好一百分。
“选择题全对，阅读全对。作文卷面5分。填空什么鬼。”小王老师指着一处填空题。“姑苏城外寒山寺，下一句你填什么？大王遣我捉女尼。给我解释解释。”
“地点，人物，事件。对仗工整合辙押韵。没毛病呀！”
“那作者，朝代你怎么填的？！当代，言小心。”啪的一拍桌子。
“我又没死，当代没问题。”
“行！”一时也接不上话了。“作文又是什么鬼！啊？”翻过卷子作文部分。“我的父亲。我的父亲应该是生物学上，遗传基因DNA序列之中，代表亲子关系的父子染色体匹配的人……”
“后面这一大段是什么？”除了开头结尾，中间数大段都是天书一样的东西，中文，英文，数字都有还有注解和出处。
“DNA亲子关系论述。”
“写这些干什么？”
“不知道写什么，凑字的。”
“最后写的。至于我户口本上父子关系的爸爸，对我不亲。称不上父亲。等我证明生物学父亲，了解他后才能完成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