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起身走出办公室。
林月华从沙发后走过，在刘万君肩膀上拍了拍：“万君，权当遇人不淑，这种事谁也无法预料，知人知面不知心，别太往心里去。”
“我们已经封锁了曹文成和灵异管理局的所有联系，并且全城通缉，他不是要去销毁录音吗？这才过去几个小时，他应该还在江洋市。”
刘万君却忽然摇了摇头：“不，我感觉销毁录音不是最重要的，他只是找了个理由迷惑我，让我以为这段录音很重要，所以不得不先答应他对周海涛问灵。”
黎伟皱眉道：“这话怎么说？”
刘万君重重摇头，想起这事他也是一阵头疼，勉强回道：“我也说不上来，就是感觉应该是这样，如果录音很重要的话，就说明他和周海涛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可曹文成却杀了他，那么这就不是苦肉计，恰恰是他对周海涛的报复，是想杀人灭口。”
“不，应该是如果录音很重要，如果不重要。”刘万君突然哑巴，他发觉自己把自己绕在了‘录音’这个循环里面。
说话语无伦次，毫无根据。
刘万君捂着头挠了挠后脑勺：“我现在脑子很乱，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怎么解释才说得通。”
“你想指的是周海涛的灵魂不对劲。”
从刚开始就一直沉默的萧月突然说道。
刘万君被这句话的点拨豁然醒悟，眼睛都明亮了不少，视线在他们三个身上扫视了一圈后激动道：
“对！就是这点让我想不通！我明明打的是周海涛的脑袋，按理他死后的三秒之内灵魂会离开肉体回归阴间，可却在我爆头的那一刻突然消散，当时我以为是问灵导致的连带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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